听完白晓雨的述说,我们心里都非常窝火,麻子甚至毫不避讳的当着白晓雨的面问我:“况爷,要不我去找雷力,让他把这事儿给办了吧?”
我摇摇头,语气坚决的阻止了他,并且说:“咱们把事儿平了,人家把工钱也给了,现在互不相欠,你别动这个脑筋了。袁少芬的事……等把闻掌柜的安顿好再说吧。”无奈,现在唯一的选择似乎只能是拖着。
麻子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我们就他妈是几个平头百姓,不是什么卫道士,况且现在早就不是路不平人人踩的时代了。
别的不提,就拿白晓雨来说,如果不是我带着她盗入袁少芬的魂魄,亲眼目睹了袁少芬夫妇的遭遇和四个混蛋的所作所为,那她就很可能站在很‘客观’的角度告诉我们:“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甚至还会拽着文告诉我们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白了,就是赶上了,我以第一视角感受到袁少芬的痛苦与无助;白晓雨通过旁观者的角度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和卷毛等人的无法无天。所以,当我们得知卷毛等人的现状后,才会压不下心口这股子邪火。
隔天,张瞎子,也就是张汉开了辆富康带着杨拽子来了青石街。
杨拽子在院子里转了转,唏嘘不已,感叹世事沧桑,不过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已经物是人非。
我们陪同他一起去了界和陵园,由他亲自替上一任盗魂天工选了处阴宅,并且商定好了把闻老从火葬场接回来下葬的具体时间。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去界和,看守墓园的人居然换成了另外一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我向他打听黄铁山去哪儿了,老头也说不清楚。这么一来,特意跟来的何玲松了口气,她一直担心我鬼迷心窍,来找黄铁山打听黄仙岭的事,现在彻底没了这层顾虑。
说到找人刻碑的事儿,我们都有点抓瞎。
我问杨拽子:“老爷子,您知道我们老掌柜的大名叫什么吗?”
“我和老狐狸相交近二十年,从来没问过他的大名。”杨拽子摇头说道,很有点儿超凡脱俗的意思。
我和麻子等人相对无语,当初过户房产的时候,原来的房本儿上署名就是闻天工,想来闻老头在成为盗魂天工之后就把名字给改了,可墓碑上该怎么刻?难不成就刻‘闻天工’?
何玲拍了拍麻子的胳膊:“你打个电话给何足道吧,他是前任钉夫,闻老下葬的事本来就该通知他的。”
“诶哟,瞧我这脑子,怎么把那老头给忘了呢。”麻子一拍脑瓜,连忙拿出手机拨号。
我借机把‘张若梅’叫到院儿里,还没开口,她就冲我摆手:“我……不……不……”
“明白。”我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去了茅房。这位前任猫爷磕巴的比较有特点,长一点儿的话她还能说明白,可话越短,她越是说着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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