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皱眉观望,一旁的小丁向秦队汇报情况:“死者名叫郭子昂,现年38岁,两年前离异,已经在这间医院工作十二年了,没有案底,根据他的同事说,他也没什么特殊嗜好。”
一个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了过来,一边脱胶皮手套,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初步认定是自杀,死者的右颈部有两处深达七厘米和四点五厘米的伤口;左侧有一处,直接贯穿了颈动脉,应该是用自来水笔造成的。还有……”
说到这儿,白大褂把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回头看着半歪在诊疗床上的尸体现出纠结的神色。
秦队沉声追问:“你想说什么?”
白大褂的眉心拧成了疙瘩,转过头摸着自己的脖子说:“我就想不通了,一个人不借助外力的话怎么可能拧断自己的脖子?”
秦队和小丁对视一眼,同时看向我。
我摊了摊手说:“我现在也看不出什么,可……可我也明白,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如果不借助外力是绝对没法子拗断自己的脖子的。”
“也就是说这起案子不正常。”秦队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说。
小丁喃喃的说:“恐怕不止是这一起。”
白晓雨突然凑上前对秦队说:“师父,要是帮不上忙的话我和况风就先送梅子回去了。”
“那好吧。”秦队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对我说:“我们先仔细调查一下,如果实在没头绪,可能还得请你出手帮忙。”
这么一耽搁,来到白晓雨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出了电梯,我让姐妹俩先走,自己拎着俩包跟在后头。谁知没走几步,就听身后有人“嘘”了一声。
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顿时一愣。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才把何老头带走的江南。
江南把食指挡在嘴边,示意我别声张,继续往前走,他自己两手抄兜跟在我身边,用不急不缓的声音说:“别说我没提醒你,这段时间看好她吧。”
我偏过头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朝前努了努嘴,指的正是白晓雨。
我冷汗岑岑而下,刚想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转眼的工夫他却已经不见了。
“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别再给梅子发烟了哈!”白晓雨从我手里接过路上买的菜扭头进了厨房。
张若梅从后边儿凑上来用肩膀顶了我一下,冲我连连作着揖小声哀求:“求求你了老大,千万千万跟我姐说,让我搬你们那儿去,你都不知道我见天儿跟她待在一块儿有多压抑。在她面前我就是那孙猴儿,实在受不了她的紧箍咒。”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没好气的怼了她一句,跟着白晓雨进了厨房。
白晓雨正在水池边忙活着洗菜,动作不怎么熟练却洗的很仔细。扭头瞄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接着忙活:“警队里的事儿你能少掺和就少掺和,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平事儿的,别哪哪儿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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