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浇完了剩下的花,拿出钥匙,朝两边看了看。
左边的花架旁,是一间厕所;右侧的角落里,有一间小小的厨房。
我打开了正屋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正中一张八仙桌子和四把椅子,桌子后面靠墙摆着一条长案,长案正中央摆着一个颇大的泥制香炉,旁边放了一个香盒。
除此之外,这间屋里,竟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打开侧门,里面是个卧室,一张床,一个漆皮剥落的衣柜,再就是窗户边上摆着的一张破旧的书桌了。
“这老爷子的生活可真够简单的,屋里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也不知道他生前把银行卡放在哪儿。”
我打开衣柜胡乱翻腾了几下,又拉开书桌的抽屉找了一阵,仍然一无所获,“唉,况风啊况风,无缘无故多了一套房产,还连带一间店铺,你该满足了,还瞎寻思什么呢!”
我自嘲一番,把屋里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闻老头的衣服连同被褥用床单包了,拿到院里,喊着他的名字烧给了他。
这套小院,距离我上班的地方实在太远,因此我决定等把何玲送回去之后,再在店里挂牌,把院子租出去,当然,里面的香烛元宝纸人纸马,也得想法子处理了。
本来我想就这么着先回去了,可锁门的时候看到那个大香炉,忍不住又好奇起来。
长案上既没有牌位,墙上也没有画像,这香是烧给谁的啊?
凭空想了一阵,自然没有结果,我走回屋内,从香盒里抽出三支檀香,用打火机点着插进了香炉里,嘴里念叨着说:“甭管怎么说,闻老爷子也算送了我一份大礼,不管您先前祭拜的是谁,这香我还是先替你烧了。”
至此,我转身就想离去,走到八仙桌旁的时候,却看见那只花猫正蹲在门口抬头向上看。
我下意识的随着花猫的目光朝上方看去,瞬时间,浑身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头顶的房梁上,竟然蹲着一只偌大的金毛狐狸,正瞪着两只青幽幽的眼睛看着我!
赫然看到房梁上蹲着那么大一个邪门的家伙,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本能的就想撒丫子往外跑,去他娘的产业吧,这宅子再好,老子也不敢要了。
可谁知这会儿两条腿却像是被灌了铅水,沉的连脚后跟都抬不起来。非但如此,脖子也僵硬的像是用钢筋撑着,一动也不能动。那滋味就好像前些天被鬼压床差不多。不不,是比鬼压床还吓人,因为我连眼皮子都合不上,只能巴巴的朝上看。
梁头上的那位爷也一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就那么瞪着两只绿眼珠跟我一上一下的对视,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起初我只觉得整个胸腔里全都毛扎扎的,戳的心脏上蹿下跳在哪儿都呆不住。早上临出门前吃的大饼油条,和着胃酸直往喉咙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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