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庞乐他们跟我说,昨天中午来了四名戎装警员,郑重其事的给店里颁了锦旗,并且向周围的商铺以及居民区分发、张贴了声明。
内容是我检举揭发违法行为有功,却遭到了被检举人的打击报复。
童海清让我回家养伤,我让麻子直接开车去家具店买了两张折叠床拉回了青石街。
把霉逼袁静带回家也是何玲的意思,我养伤期间家里无疑是最安全的。
三天后邱秘书打来电话,说袁老有事要赶回京城,临走前想见女儿一面。我把家里的地址给了他。
袁老和袁静的母亲是上午来的,到的时候,袁静正跟麻子一块儿扎纸人呢。
我把袁老等一行人让到后屋,我们的‘主子’袁静跟进来,给他们泡了我三块五一两的花茶。然后在邱秘等人诧异的目光中,蔫巴巴的走进院儿里帮何玲洗菜去了。
她的母亲,一个五十来岁下巴尖削的普通妇女小心的问我:“我家丫头这几天没出什么事儿吧?”
我说:“没啥事儿,白天在前边儿学手艺,晚上在里屋看会儿电视,然后就到这屋搭行军床睡觉。”
“她那性子能待的住?”袁老半信半疑的问道。
“还行,我这儿又不是看守所,时早午晚的也带她出去放放风,逛逛后边的墓园儿什么的。这不,昨个天儿好,我和我家梅子带她爬南郊的老坟山去了。”
老两口双双吸了口气,邱秘面无波澜,张宁、方磊都难掩眼中的笑意。
袁老四下打量屋里的情形,看向上方的时候不禁顿了一下,低头问我:“你们是搬杆子拉香火头的?”
我摇摇头,“不是一个编制,只能算是兄弟行业。”
“主子!一会儿那黄豆芽粉条要还是你炒,可少放点儿盐啊!我昨晚上差点儿让你齁死!你把卖盐的打死啦还是跟他有亲戚啊?”麻子从店里的后门伸着脖子往厨房喊。
“你逼逼啥?嫌咸你咋不自己炒?不想动手就给啥吃啥!”袁静从厨房里探出脑袋跟他对着吼。
“行行行,你是主子,你说啥是啥。”麻子讪讪的退了回去。
袁静刚来的时候见谁都怵,可时间稍长,她发现‘张若梅’好像没脾气,俩人看上去年纪差不多,晚上又一起睡,一来二去就聊一块儿去了。
她也跟麻子聊过一阵儿,可麻子除了教她扎纸人外,就只跟她谈怎么做胸部保健操才能促进发育。不到一上午她就看出麻子是瞎包了,所以出于自我保护对他很强势。
现在她就怕我跟何玲。我是疯起来自己都怕自己,何玲是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甚至一句话不对就有可能上手抽耳光的感觉。
一顿饭吃的老两口感慨良多,邱秘和张、方二人也是直摇头。
临走时袁老说:“先让她在这儿待着吧,回头我再让小邱给你们打点儿钱,当是这丫头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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