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副画充满了各种心理暗示,甚至可以说夹杂了很多极为高深的催眠手法,这才能引得人中招,只是看一眼就将这副画分毫不差的记录下。
玛德,要是这种手法没失传的话,用来编写学习教材那都不用苦哈哈的去背,直接看一眼就完事了。
古人技艺流失寻回,任重而道远呐!
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但温良恭并没有太多表露分毫出来。
内心戏归内心戏,在外,他依旧是意味德高望重的有道之士。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有什么诡异的力量,那么只有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明白了。
温良恭并不相信这是谢自然画像,那座墓打着谢自然墓怕也是为了让叶明珠这样的冤大头可以收这副画,谢自然乃道家有鼻子有脸记载过当众白日飞升的真仙,完全是属于正道仙人,怎么可能会容许别人留下这么一副充满邪性
缓缓将画像卷好,转身看着叶明珠道:“这幅画像我暂时保管了,你有意见吗?”
叶明珠连连摇头,虽然不知道为何温良恭看起来异常平静,但对方显然是将这事儿揽下来,她求之不得。
温良恭道:“不过一码归一码,我将这事儿解决的话,你得去长青观还还愿。”
叶明珠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来温良恭的暗示,重重点头道:“道长放心,若能还愿,到时候我出资,将长青观修缮一番,并再额外捐赠三十万香火钱!”
温良恭脸上挂满笑意,这金主是真不能怠慢了,这副画他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腰间的破伤风剑。
“行,你先去吧,我师兄的事情,我来处理。”
叶明珠略犹豫了下,问道:“不去医院看看吗?”
“去医院看没用,这是心病。”
叶明珠强撑着精深与温良恭道别离去。
温良恭看着叶明珠离去的背影,目光深邃,他总觉得叶明珠这富婆应该还有什么秘密,否则不去看心理医生,反而去三拜一叩首的去求神拜佛。
就挺封建迷信的。
温良恭撇撇嘴,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刘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