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则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杀进杀出,当我筋疲力尽的躺在一边的时候,她咬着我的耳朵说道:“我给你生个儿子吧?”我没有说话,我今年24了,如果不打仗,或许我这个时候就和其他的地主老财一样,穿着马褂抱着孩子在算今年佃户交上来的租子齐不齐了。黄洁见我不说话,狠狠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姑奶奶,您喜欢生就生吧。”黄洁脾气来了:“你想生了,我还不生了。去找你的孔妹妹生吧。”这都什么事呀。得,我装睡觉,不理她了。她还不放过我,用鼻子在我的胸前发出“呼呼”的声音,她那略厚的嘴唇往前推,在我的胸前“噜噜噜……”地震动着。我抓起了她的秀发,向上抬起,“你下巴好尖呀。”“真粗鲁。”黄洁撒娇的叫着,像潮声一般地拖着尾音冲进了卫生间,这个卫生间是我做团长小小的特权。和黄洁两人相处的时候,之所以要隔离一切的现实,是因为若不如此的话,两人相处的时刻就会变得没有节制了。这不只是在**的时间里。如果让种种杂乱的事物夹杂在两人之间的话,那即使是在难得的独处时间里,眼里也会没有对方的存在的。
滕县,矶谷师团所有人眼中的弹丸之地,尤其是侦察兵报告守城的是川军41军时,从师团长矶谷廉介到二等兵雅田武男,都没有把川军放在眼中,在他们的印象中,川军穿得比叫花子强不了多少,手里的武器比打狗棍好不了多少,尤其是整个军才不足万人,炮不满十,坦克为零,不要说矶谷师团了,就连李宗仁也没有打算拿川军来重点使用,他原来只是希望川军可以稍稍抵抗一下,1天时间也好,说白了,川军就是拿来换敌人炮弹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用自己的下兵抗击敌人的上兵,等把敌人的上兵磨成了中兵,那时候就可以用自己的上兵来对抗敌人的中兵了,要是一开始就把装备精良的中央军都拼光了,那什么去反击敌人。
雅田武男和自己小队的士兵随随便便的站到离滕县县城不远的地方观看日军炮击滕县,一团团的黑烟在滕县城墙内外升起,雅田几个人指指点点的,哈哈大笑,不时有中**人的肢体和破碎的军服飞到半空中,在雅田他们的前方是20辆97式轻型坦克,中队长熊本三介也轻蔑的观察着炮火准备,他深信不疑就单靠他的这20辆崭新的97式坦克就可以轻取滕县,什么川军,不就是一群叫花子吗?
在他们后方不远处,联队长田中用望远镜观察着炮火准备的效果,不时向炮兵下达指令,指示他们修正方位,田中是个老军人了,以前在东北做战过,深知中**人的顽强斗志,对于本部队从上到下对中**队的轻蔑非常担心,在东北的时候,几个中**人拿着斧头扁担,袭击了他的部队,干掉了3个士兵,他的同乡一个二十岁的京都人,斋藤就是在他的怀里死去的,而3年的时间中,他认识的日本士兵死了16个。他看到一面中国国旗在城头随风飘扬,田中突然觉得这面国旗这么碍眼,马上向炮兵下达命令,命令他们敲掉这面中国国旗,很快,呼啸的炮弹就炸断了这面中国国旗,国旗飘下了城头,田中满意的笑了。当他再次观察的时候,他的笑容凝固了,因为一面新的中国国旗又竖立了起来。一连9次,田中从望远镜中看着这面中国国旗升起来9次,始终飘扬在滕县的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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