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群人还挺会找借口的啊,都什么莫名其妙的
机甲,“不是哦!私人立生祠,享受血祀殇饷,是仙宫命令禁止的邪教行为!如果不严加禁绝,就会给那些外域魔神,邪魔外道,孤魂野鬼们有机可乘,甚至迷惑人心,祸乱天下啊!”
李凡,“”
好吧,好像也有点道理,邪魔外道不都是这么个节奏么
戒律院韦院长也道,“观主还在拖延,御史台已经下旨训斥,让韦皋拆了生祠,解除血阵,和桃花山散修赔礼道歉。但是看起来这么解决南宫家不会善罢甘休,想必等他们准备好了就会直接攻城,不会等离国主的御旨调停的。”
李凡耸耸肩,“那还拖什么,院长不方便就我去呗,管他多少人,我打头阵,一路砍完不就行了?”
韦真人翻了个白眼,“当然不行了,他们还不知道你会打头阵么,上来就指明了,要限定金丹境界的出来斗剑。那不说桃花山那么多散修,光南宫军中金丹境界的都数千了,北镇才多少人,哪里来那么多人手和他约战的!”
啧,这事情有点麻烦了。
李凡倒是可以不讲道理,冲上去杀南宫家的人。但考虑到之前遇到的苍蝇,显然南宫家暗中也有道君,有南宫魔子,有许多魔神做暗子,布置在离国境内了。
现在南宫家抓到了把柄,出兵却不算破坏不战协约,如果李凡直接出手相助,就会演变成双方的全面开战。那南宫家大概已经有所准备,墨竹山的人手却全陷在十万大山中呢。
但是又不能不做回应,因为摆明了这一次,对方就是在先手试探的。
试试北镇的强度,试试南镇的准备,试试墨竹山的应对。
要怎么回应,怎么反击,展露多少力量,对方到底是真的试探,还是为了其他的目的吸引注意力,还有什么后手,阴谋,埋伏
从棋子变成了棋手,这些事情李凡都不得不慎重得考虑,尤其现在他不是自己一个,而是墨山的巨子了。不能像以前那样痛痛快快得掀起桌子把对手都杀光了
不过李清月不可以,李药师可以嘛!而且暴走的机甲也可以哦!欸嘿!
“李骑尉,其实这个南宫家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神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造反?!逆贼!!!”
韦院长就眯起眼,看着李凡从袖子里掏出个穿着破盔甲的机关人偶,耳语一阵,然后那人偶就暴走了,抢了门卫手里的戟,一路吱吱呀呀,咔哒咔哒得直冲向北方去了。
“李山主,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傀儡,很容易被人算到的”
“啊,没事,它不是我的”
然后韦院长从袖子里掏出个黑葫芦,拔出塞子,默念咒语,葫芦中滚滚乌云好似机车尾气似得喷涌而出,弥漫天际,遮天蔽日,很快盖过云层遮住神兵的头顶,不止眨眼间掩去了它的行踪,还直接整的昏天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的犹如深夜一般。
“嘶妙啊,院长,这一手遮掩天机的法术不知能不能”
韦真人拍着葫芦把里头的乌云倒干净,然后把葫芦底翻过来给李凡看,
“这是秘炼的法器,葫中的遮天是我以丹法秘炼的。用一次就少一些,李山主记得此符,施展出来就可以操控天相了。”
李凡看了一眼,点头道,“原来如此,我会了,多谢院长传法。”
于是他便现场化了符咒,借了一团乌云裹身,腾空而起,不紧不慢得跟在那机甲身后暗中相护,当然的,不能忘记变成老头,正准备把神教的套装都换上,李凡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自己还可以更进一步。
于是回忆了一下血魔大道身的道法,李凡便割开手腕,剖开心肺,把心脏取出来,并将鲜血逼出体外,直接以心脏为核心,以大道身之法,血炼化成一个血魔道身!
看这具大道身的身形样貌,都与本体别无二致,就仿佛刚刚剥了皮的新鲜血人,李凡也有心试试这部号称神教神功第一奥妙,神主御用道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当下便把手里的神教套装,扔给分身装扮,自己面色一黑,煞气翻涌,天衣裹身,整个人化作太素道体,仿佛影子一样,平平躺在分身脚下,躲在遮天的乌云之中,几乎无法分辨出来。
于是血魔李药师把神教血衣一裹,手持血箓剑,驾着黑云直追神兵,往南宫军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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