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眯起眼盯了他一会儿,大概还是‘会臭’给她刺激到了。戳戳身边的道子小声道,
“你把那方子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于是郑泽天又讲了两遍,玉簪才小声默念着背下。
就这么几个字也要听三遍,愚钝啊。
这种资质以前也就是黑莲教混混的份,可没资格拜入玄门的啊,郑泽天心里也有数了。
看来玉簪的师父,就把她当个香包带在身边的。对自己的弟子尚且如此,何况别人。
这‘师父’大概是个薄情寡恩,下手无情的,搞不好真的不给巨子的面子,若动起手来,他脚上伤势还没好,也不可能用肉蝎子加速逃生,见了面可得谨慎一点。
于是他又试探问道,
“不知尊师是玄女哪一脉的真传,挑在子时山外相见,莫非是在拜月吗?”
玉簪哼了一声,
“你方才不是说,早知晚知都一样么,还是忍不住要问的啊。哼,好叫你知道,我师父是谢罗山玄岳玉虚宫上宫入道,嫡传真人!”
“谢罗山?”郑泽天想了想,“哦,是不是当年你宗出了个叛徒,跑去神教做了教主,后来还打上山门,差点灭派,最后继任掌门认输求饶,保证封山不出才逃过一劫的那个玄岳玉虚宫?”
玉簪都惊了,“啐!这都哪年哪月的秘事了!你从哪儿知道的!讨厌死了!”
那当然知道了,至少前世的记忆力,谢罗山也是道门巨擘,九大玄门排名还蛮靠前的,就因为出了这件事,内门相争,颜面扫地,实力大损,数百年封山不出的,好在当时其他各派也正忙着围攻罗教,没工夫来占谢罗山的便宜,倒叫他们缓过来了,没有像某剑宗似的灭派。
郑泽天怀疑,“你师父堂堂的嫡传真君,不留在宗门守山卫道,却跑来墨竹山避难?”
玉簪怒道,
“喂!我忍你很久啦!你一直故意出言挑拨,想吸引我注意无所谓,毕竟你也是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嘛,但不许说我师父坏话!
她是去乾州助战,斗剑被魔教所伤,煞气深入肺腑,跟才被送来墨竹山治伤养病,我是特地来照料她的。”
这么说来,这玉簪本事差,是因为师父受了重伤,才疏于教导的吗?恩,也可能本人的资质确实也差了点,教不动吧。
不过郑泽天也有些奇怪了,莫非真是来墨竹山治疗的?难道不是公司的诱饵么?
“那她找我作什么?”
玉簪实在认不住了,掐了他一把,“我怎么知道!都说了就是电报传信叫我带路的,今夜拽也要拽你去,叫你的羊走快点啦!你看它还去啃那个草!”
郑泽天无奈,“所以我叫你搭着点,跑起来别掉下去了。”
“烦死了你!”
玉簪虽然这么说,还是取出个罩着巾幢的帷帽戴上,伏身过来,双手搭在郑泽天肩上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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