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个畜生你死……”
“那做一场吧。”
郑泽天便一手拽着金索把那修士吊起来,从腰间拔出断刀,朝修士脖子前一抹,竟然当场割开个豁口,给人宰了!
围观群众登时哗然,万万想不到这转眼工夫就闹到死了人了。一群商贩路人登时四散,可不敢给卷到修士厮杀里来了。
郑泽天等血喷尽了,便解了套,把修士尸身丢在甲板上。把刀朝旁边吓得浑身直哆嗦的白鹿一指,
“去唤他师兄过来收尸,我在这等着。”
白鹿朝着地上主人的尸体一阵悲鸣,终究还是不敢上前,扭头三跳两跳得逃了。
土蝼盯着那白鹿屁股还想追,不过郑泽天冷冷瞪着它,确实也不敢,就低头吧唧吧唧舔着甲板上的血吃。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了,还真是嵩山的,就是上一回遇到,遭麻姑山设伏身死的五个人。
那金丹圆满的大个子高手,背负一把玄铁重剑冲在第一个,虎目含怒,跟着白鹿风风火火走来,还有三个黄袍的嵩山弟子在侧,粗一看也都是金丹境的好手,那筑基师妹也跟在后头,没被人砍得四分五裂的时候,瞧着也挺英姿飒爽,自信满满的,大概她也不是纯粹的花瓶,还算是有点天赋,潜力可期的精英吧。
嵩山众人一见杀人的竟是墨竹山的弟子,隐隐从几面包上来把他围住。
那大个子隐含怒气,冷声作辑道,
“九天玄女太乙灵英道姥天尊,嵩山弟子周止,不知崔师弟哪里得罪阁下了,竟要下如此毒手!”
郑泽天拱拱手,
“墨竹山弟子郑泽天,和贵山并无什么瓜葛,不过是这位仁兄邀我斗剑,我答应了罢了,请。”
“你想斗剑?”
大个子周止登时严肃起来。
那个师妹先跳出来道,
“胡说八道!崔师兄才刚结成内丹,何况他已转修御灵道去了,怎么会随便找人斗剑,真是一派胡言!大哥,教训他!”
另几个嵩山的也在旁帮腔,
“害我同门,欺人太甚!”
“找死劫找到我嵩山头上,真当我们怕你吗!”
“多说无益!起劫斗剑吧师兄!”
郑泽天就面无表情得拱拱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止则沉默着,死死盯着郑泽天的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周止一抬手,制止师弟们吵闹,同时把重剑解下来,
“起劫就不必了,我等是远道前来求学的,不是专与墨竹山结仇的。
但同门无辜遇害,这公道不能不讨回来。周止!向道友请教几招!”
郑泽天咧开嘴,把手里的断刀往甲板上一插,
“讨公道?你说公道,我都想笑。行吧,那就过几招。”
“喝啊!大嵩阳神功!”
周止勐得横剑胸前,周身大嵩阳玄黄真气暴起!浓厚的剑力罡气裹挟重剑之上,形成长有丈许的剑锋!一个横摆,炁剑一折,直朝郑泽天当胸斩来!
“请赐教!玄黄逐浪剑!”
这周止的道炁不可谓不浑厚,剑术不可谓不精湛,根基不可谓不扎实。
不过并没啥卵用,毕竟他有多少本事,郑泽天都看过一遍了。
“掌心雷!轰!”
是的,就简简单单一个掌心雷,郑泽天如同一道魅影,从嵩山剑气中穿梭而过,青霆电闪,一掌轰雷正中周止丹田!
这一掌“砰”得一声雷响,当场打得周止那棕熊般高大壮硕的身影,浑身一震,气息溃散,全身僵瘫,几乎连手里的剑都要握不住,在嵩山弟子们“大哥!”“师兄!”的惊叫声中,摇摇晃晃得连退了十几步,轰然倒地!
三个嵩山弟子从周止一招败北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赶紧拔剑上来阻挡,师妹则摸出伤药扑过去检查伤势。
虽然只是掌心雷,不过青草雷可是正儿八经的太上三十六雷,以周止的护体玄黄道炁根本拦不住,直接被雷力入体,打得腹部道衣尽碎,八块腹肌上陷进去一个焦黑的掌印,体内更是雷力乱窜,经脉重创,一时间连炁都聚不起来了。
郑泽天就袖手在一旁看着,也不追击补刀。毕竟说好了过几招嘛,又不开杀劫,打死了也没啥用,还得惹戒律院的训戒,划不来。
周止被师弟师妹簇拥着,又敷药又度炁的,缓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得立起来,朝郑泽天稽首,
“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且不说他给打得空门大开的时候,郑泽天没有追击,这一掌,这一雷,只怕稍微再落得重一点,都能给他丹腹内景给废了,毕生修为,毁于一旦。
郑泽天拱拱手,
“这样因果算了结了吧。”
主要还是前脚才杀了一个,刚才他被镜子照出来的邪火也泄了,算这周止运气好吧。
周止气息微弱得点点头,“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几个嵩山弟子也不说话了,毕竟周止什么水平,他们哪里不知道,师兄都差点给人一招废了,他们那点工夫就是任人鱼肉,根本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于是几个嵩山弟子便帮那姓崔的师弟收了尸离开,那白鹿就悲鸣着一路跟着离开了。
郑泽天看着土蝼,把连环画册上的禁术翻给它看,
“怎么,你也想炼御灵**啊?那好啊,送你回去御灵院,请那位阿茂神君陪你一起练好不好。”
土蝼看的菊花一紧,立刻表示冷静了冷静了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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