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盗取的钱财,大多数也会偷偷分给那些揭不开锅,看不起病,买不起棺材的贫苦百姓。
由于苦主大多都是土豪劣绅,因此官府自是得重视一下。
于是燕子门里的几位高层都成了悬赏犯。
不过,赏金却出奇的低。
低到狗都嫌弃的那种。
比如梁俊这位所谓的少门主,悬赏金只有区区一两银子。
门主,也就是梁俊他爹悬赏金也就比他儿子多半两银子。
一方面燕子门这些窃贼的身手实在一般,压根就没那本事将人家整个屋子都搬空,所盗取赃物的数额往往不大。
而且也没干出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
另一方面,燕子门在广大老百姓中的口碑很不错,官府也实在不好将事情做得太过,否则怕是有失民心。
所以也就做做样子。
“我想开个酒馆,你没有兴趣留下帮忙?”陆闲开门见山。
梁俊一懵:“啊?”
陆闲手一挥,显得豪情万丈。
“在我这当个打杂的肯定比你当个窃贼来得有前途,先不说我这是合法的,更是因为我这酒馆在不远的将来,将会成为青州府乃至整个大尧国最高档的酒馆。”
“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你都没资格进入我这酒馆。”
“而我这所酿的酒也势必会成为我大尧国乃至全天下第一名酒。”
“身为在这酒馆打杂的你,定会以此为荣!”
看着眼前这位口若悬河的陆公子,梁俊一愣一愣。
他嘴巴微张,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你说相信陆公子的话吧,不知为何忍不住就要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不相信吧,陆公子要是生气,又一脚将自己踹回牢里,那可该如何是好?
青鸟实在听不下去了。
“哐!”
长剑出鞘。
当然,不是要过去将陆闲的舌头割了……虽然她真的很想这么干。
她从自己衣角处割下一小块布条,揉一揉塞进自己的两耳朵里。
世界总算清净了些。
宁婉儿则眼神温柔甚至还带有一丝崇拜看着自己的丈夫。
不知为何,她现在一点都不怀疑曾经眼前这个曾经她很失望,让她极度不信任的丈夫。
“你意下如何?”陆闲问。
梁俊缓过神来。
事到如今,不答应好像也不行啊。
更别说,这李公子算是有恩于自己,此情不可不报。
于是梁俊艰难的点了下头,表示愿意留下当个打杂的。
陆闲拍了拍梁俊的肩膀,大有一副领导鼓励员工的模样。
“好好干,公司是不会亏待你的。”
“公……公司?”
“哦,我的意思是公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酿酒是需要时间的,这急不得。
接下来几日的日子很是平静,悠闲。
除了酿酒外,无非就是跟宁婉儿调**。
两人虽没有最为亲密性的接触,但是陆闲觉得自己这是在跟一个女孩子谈恋爱。
这种感觉是上辈子所没有的。
再者就是气气青鸟。
看着她那明明很想杀人,甚至长剑都出鞘了,但是偏偏就是不敢杀过来,压根就奈何不了自己的模样,陆闲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还有就是锻炼身体,很系统的锻炼。
这期间,依旧有不少人慕名过来拜访。
陆闲自是通通不见。
大伯陆伯木跟三叔陆叔木带着陆家其他人也过来了。
说是爷爷病了,想孙子了,让陆闲赶紧回去看望一下。
陆闲让梁俊给了回话。
别说只是病了,就是嗝屁了,又关我陆闲屁事啊。
这把陆伯木跟三叔陆叔木给气得面红耳赤,却又发作不得。
陆闲也很及时的给自己这即将开业的小酒馆打个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