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知道了。”
领命而去的,是个去年才嫁给岛上一个明军什长的小妇人。她是熟手,倒也不用搬搬扛扛,不过这活计,监工却还是派给了她,倒是引得周边几个在此工作多年的女工的窃窃。
“工作时间,不是给你们唠家常的!”
监工的权威,还是有的,更重要的还是在于这军服制造工坊的工作岗位可是很稀罕的,女子能在此做工,家中便是多了一份不小的收入,比之一个男丁都差不了太多,招工市场上自然是为人所趋之若鹜的。
没必要为了一两句闲话丢了自家的工作,监工厉声喝了一句,那几个女工当即也就闭口不言了。而此时,那个女工独自一人的走出了工坊的大门,一双天生的小脚儿却是走得极快,很快就来到了那处只有一人看守的库房。
与那看守,她也是认识的,点了点头,她推开门便走了进去。既然是用来制作军官的军服的,此间存放的布料自然也就更加优质一些了。女工进了门,转身关门,哪知道就在此时,突然间,一双大手从她的腰间拢过,一把便拽进了怀里,连带着那房门都差点儿没关上了。
“可想死我了。”
话说着,一张大嘴便忙不迭的在那女工的脸上亲了起来。那女工初时还有些受惊,待听到了声音,反倒是神色一松,摸上了腰间的双手,转过头,香唇便与那大嘴胶合在了一起,蠕动、吸吮,已然顾不上那还尚未从内里插上插销房门了。
四唇相接间,大手攀上了山峰,似要将其握碎一般。另一支大手,则已然忙不迭的在寻找那腰间的束缚,帮助怀中人释放最原始的**。
最初的疯狂结束,二人早已是衣衫不整了,紧接着,那汉子将女工一把抱起,大步走到了库房货架的最深处,那里已经有了一堆军服的布料被丢在地上,铺就得宛如是张床似的。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近前,将那女工扔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身上的几件官服,那汉子紧随其后,便一头扑进了那一片火红之中。此间,阵阵的牛喘,以及压低了声音的“嗯嗯啊啊”,间或似乎还有噼噼啪啪的动静,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汉子将那女工拦在怀中,二人躺在那些多已经打湿了的军服布料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你这死人,猴急成这样,哪还有半点儿主事的模样。瞧瞧,门都没销上呢,若是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放心吧,外面只有我那堂弟在,谁也进不来的。”话说着,那汉子抚摸着女工白皙的肌肤,大嘴轻咬着那几欲滴血的耳垂:“要不叫我那堂弟也进来,咱们三个再好好玩玩的。”
“呸,你是要弄死奴家啊。”
说笑着,那二人似乎又有了感觉,很快便再度拥在了一起,仿佛要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似的。
外间,那守卫依旧守在门口,倒是已经把一只耳朵贴在了窗子上,干渴的口中不住的咽着唾沫,却依旧无法缓解那火烧火燎的感觉以分毫。
里面梅开二度,守卫连忙灌了一口装在用来救火的大水缸里的凉水,好压压那份火气。可也就这时候,这一处刻意缺乏必要守卫的库房院门却被撞开了,一众中年妇人冲了不顾前面的守卫阻拦,径直的冲了进来,就好像是认得路似的,直接奔着那正在上演着颠鸾倒凤的库房而去。
“你们干什么,不知道私闯库房是大罪吗!”
守卫顾不得旁的了,抄起刀便冲了上去,哪知道那些妇人竟丝毫不惧。
外间的动静立刻便惊动了内里的男女,听声音,里面似乎还有那女工的婆婆。二人在此处偷情多次,从没有被人发现过,岂料这一次竟然被找上了门来,当即便是一阵抓了衣服往身上裹得忙乱。
然而,外面的那些妇人却是丝毫没有给里面的男女以时间,插销是没有插的,两个妇人拦住了那守卫,其余的便一股脑的冲了进来,正瞧见那主事与那女工正在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就连各自的要害都没有来得及遮住。
“我儿在外拼死血战,你这贱货就是这么对他的?!”
话音未落,为首的那妇人便直接冲了上来,几乎是与此同时,其他的妇人也连忙上来助拳,正是要打这对奸夫一个好看。
库房的大乱引起了整个军服制造工坊的骚动,此间乱成了一团,主事的几个副手赶来,也是连忙弹压,可是这样的情状,又怎么是轻易可以弹压得了的。
消息,以着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冯澄世的耳中,面前的王富贵满头大汗,急得已经快要火烧上房了,冯澄世又岂会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连忙赶往军服制造工坊,可是等他赶到时,此间已经人去楼空了。一打听,才知道是那群妇人抓了那队狗男女去军器局找他要个说法,走得却是另一条路。
听到这话,冯澄世当即便是呆若木鸡。他很清楚,这两座工坊是分别位于城内和城外的,他们走得不是一座城门,所以没有碰上,但是这么走上一遭,只怕是全岛都知道了,再也没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这下可坏了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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