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的棍伤还没好、马车栽倒时全身上下的跌伤、余佑汉那一脚下去以至于他的脸与地上的石头间的撞击伤、再加上腿上的刀伤,哪怕是在昏迷中被王大拿的骚操作疼醒了过来,亦是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就连想要去摸最为剧痛难耐的左腿亦成了奢望。呭
卢桂生趴在地上颤抖着、哀嚎着,而王大拿却被那一嗓子惊得好像三魂七魄都跑了一魂二魄似的。满脑子一片空白的他下意识的想要卢桂生闭嘴,便连忙站起身来,对着其人的大腿一刀便插了下去。
奈何,这大腿又不是开关,卢桂生以着更加惊人的惨叫作为了回应,那大腿更是肌肉反应般做出了一个难得的剧烈挣扎,剧烈到了王大拿都没来得及松手,那刀便被他又重新拔了出来。
拔了插、插了拔,几乎是被王大拿当做插座一样对待的卢桂生毕竟是血肉之躯,这一通勐如虎的操作下来,卢桂生的精神再度崩溃,整个人也又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这一下子,原本就大脑一片空白的王大拿更是傻眼了,大脑从悬崖上一跃而下,一头扎进了悬崖下的深渊之中,饶是他拼了命的想要游向水面,却仍旧被混乱的暗流越拉越深。
“王将军。”
“侯爷。”
吴子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王大拿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不由得长舒了口大气。可是一路行来,看过了这一地的清军尸骸,看了眼正在被明军士卒抬上担架的余佑汉,又看向了金钱鼠尾的卢桂生,这一次便换做了吴子圣来挠头了。呭
“方才那声嚎叫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般,王大拿偷眼瞧了下吴子圣,才娓娓道来:“末将本想问问这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却又唤不醒他,便把刀子拔了出来。可是这厮嗷的那一嗓子着实吓了末将一跳,末将怕他把动静闹得太大了,想着刀还插在他腿上时他倒是睡得香甜,情急之下便又插了回去。许是末将功力不够,未能致其再度昏睡,便赶紧又拔了出来……”
面前的这个面对八旗军也不曾流露出惧意的战将的声音越说越小,吴子圣听着这些胡说八道似的解释,气得他一时间根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是再看向卢桂生脑后的金钱鼠尾,一旦想到明军的伏击计划会被这个家伙向清军告密,搞不好全军覆没的就得是他们。
一旦想到这里,对于这个家伙的白痴操作,这气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快意二字。毕竟,对于叛徒,再怎么虐也都是那厮活该的!
话虽如此,但这两个当事人一个是陈凯的使者,另一个是李定国的亲信幕僚,无论哪一个出事儿,就算他有侯爵的尊贵身份也同样是担待不起的。
“这事情实在太大了,必须立刻禀告殿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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