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仙乐,你这个混账!你父皇让你禁足思过,本宫刚求了他让你提早结束禁足将你放出来,你就如此肆无忌惮地闯下大祸!”
她显然气怒到极点,楚仙乐扑通一声跪下,宋青玉和随行的侍卫丫鬟亦是跪了一地。
“母后息怒啊。”
楚仙乐心中有惶恐,更有委屈。
“儿臣只是想教训宋青玉一番,岂会如此不知轻重,刻意毁坏绣图?”
她盈盈的眼珠中闪烁着泪花,迅速浇软了皇后的心。
“分明是宋青玉这个贱人自己毁了绣图,怕母后责罚,故意陷害儿臣意图脱罪!”
皇后略一征楞,锐利而凶狠地瞪向宋青玉。
若眼神能杀人,只怕宋青玉此刻要血流如注了。
二者之间,若一定要揪一个人来承担后果,这个人势必只会是宋青玉。
楚仙乐再嚣张无状,光凭着,是她亲生女儿这一点,就是无坚不摧的铠甲。
看清这一点后,楚仙乐脊背一松:“母亲以为宋青玉绣艺出众,将此重任托付与她,却没想过她人品如何,能否当此重任!”
“儿臣得知此事后专程替母后查过,此女此前寂寂无名,才名不显绣艺不扬,京华书院的夫子们,人人说她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包!不知为何入了楚逸风的眼,被他捧成了难得一见的才女。”
她在诚郡王府上被楚逸风扫了面子,又被他害得为父皇不喜,还关了许久的禁闭,心中早已把此人列为眼中钉肉中刺,逮着机会就要贬低他几句。
“焉知她不是徒有虚名,使计骗过母后,如今绣不出佛像来,心虚之下自己做了此局,好蒙骗母后!”
“至于她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引人注目地毁了绣图……呵!有楚逸风那个贱种相帮,又有何难!”
她也算是有几分急智,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说得众人都开始怀疑起宋青玉了。
就连方信也暗暗打量了宋青玉几眼,暗中思索着,若是楚逸风相帮,她有哪些机会能毁坏绣图。
“宋青玉,仙乐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皇后眼神凌厉起来,她虽有些懦弱,可到底做了十几年的皇后,中宫威严之气,骇得整个昭仁宫死一般的肃穆沉寂。
沉闷冷凝的宫殿内,宋青玉就那样淡然地跪在原地。
身形坚实沉稳,面容冷淡坚毅,一身素衣,分明毫无贵重首饰,那副宠辱不惊的神色,却让人丝毫生不出轻视之心。
“臣女绣艺如何,明姑姑应是最为清楚之人,更遑论,刺绣比赛时,太子殿下,四殿下和书院的夫子们都在现场。
民女无能,实在想不透这种情形之下,明姑姑怎会如公主所说,选出一个徒有虚名之人,为皇后娘娘刺绣?”
皇后高涨的怒气一滞,是啊,为了防止贵女们弄虚作假,她特意派明姑姑在现场坐镇,甚至还有轩儿在,又怎会像仙乐所说一般,选出一个名不副实的草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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