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长得好看又如何,哪个男人只喜欢一种颜色?
她就不信了!
此时正在屋子里和七夕品兰说话的乔玉言自然不知道外头的事儿,大相国寺的事情仍旧叫两个丫鬟心有余悸。
“姑娘,嘉禾公主显然是想要您的性命,这事儿,要不然还是跟老爷说一声吧!”七夕想起那日回大相国寺看到的场景晚上就要做噩梦。
“我将你们叫进来就是为了这事儿,”乔玉言压低了声音,“方才在怡安居里老太太的意思你们也听到了,这就是我的意思。
从今日起,咱们陶然轩里,关于那次的事情一个字儿也不能传出去,此事牵涉甚大,便是温家,若是被拖进去,也出不来的。”
这话说得两个丫鬟都白了脸,互相看了一眼,便不敢再说了。
“至于嘉禾公主……”乔玉言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们不用担心,她动不了了。”
品兰到底见过的事情多,一下子就想到今早上温老太太的话,“您是说公主得麻疹的事儿?”
乔玉言点头,“昨晚上还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就得了麻疹?这麻疹没有个三五日的发痒起疹,哪里就能立刻断定?
更何况,嘉禾公主是什么人,自小身边多少人伺候着,便是这次去大相国寺,也是前呼后拥多少人护着,她要有个不舒服,自然第一时间就叫人发觉了,今早上忽然不舒服,谁信呢!”
“难道老太太是想将公主软禁起来?!”
“已经软禁了,”乔玉言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碗喝了口水,“在大相国寺,你们不是没有看到她与七皇子针锋相对的样子,这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只怕惠妃娘娘倒下之后,她与七皇子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过节,从前局势不明朗,发生了她与温良的事情,温家不得不娶。
可眼下,未来既然已经摆在了天下人面前,温家这个时候没直接给她报个暴毙身亡,已经算是良善人家了。”
这话叫七夕和品兰齐齐打了个寒颤,那可是公主!
其实乔玉言还有一句话没说,也许,那个所谓的“暴毙身亡”是还没有到时候。
毕竟五皇子才刚死,七皇子什么动作都还来不及有,谁知道过几日会发生什么,若七皇子真要相逼,嘉禾公主这条命是留不住的。
乔玉言看了看她们俩,“我找你们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注意。”
“太太你说。”
“嘉禾公主这一病,温良那房里,怕是有人要动了。”
“太太是说二……乔姨娘?”
乔玉言点头,“她一直被嘉禾公主压着,前段时间忽然传出与温良同房的事儿,只怕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不知是好是坏。
而且她并非是我乔家的姑娘,她到底手里还有什么,我一无所知,因此不得不防,你们想办法,在那边买通几个人,给我盯死了她!”
说着又问起拾叶来,“说是今日回来,怎么还不见人?”
乔玉言那日被救出来,匆匆只见了拾叶一面,却看得出来她似乎受了重伤。
昨天问过温停渊说是在一处妥当的地方疗伤,今日便会回来,可这会儿都快中午,还是不见人影。
正说着,王嬷嬷忽然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