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迦南霸道的将俭月搂在怀中,对着花想容呵呵两声,笑道:“让花姐姐操心了,是在下的罪过。”
说着,他擦拭了一下俭月脸上的泪痕,叹道:“小野猫终于不野看,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了吗?”
花想容顿时气道:“你在说什么?你明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不好,还来刺激?”
白迦南没有回答花想容的话,而是对着俭月继续说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有设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啊,你一个人藏着掖着,你不开心,难道我就开心了?
你有人护着,有人宠着,为什么不用?为什么就倔强的守着你的那一点自尊,那一点不信任?你要是不信任我,就更应该让我做更多的事情开考验我,不是将我弃之不顾,一个人独自悲伤。
上官俭月,你有秘密,我从不曾问你,我和你说过,我等着你将你的全部交给我,我给你时间,可是,你现在做的一切,让我忽然觉得我不能撒开你的手了。
因为你不值得我松开手,你只能任由我将你摁在我的怀里,让我宠着,所以,从今以后,你的自由没有了,你,只能在我身边,再也不能离去。”
白迦南霸道的宣誓让俭月很不适应,她之前强硬,刚烈,只是因为她只有自己,她将自己最脆弱的以免掩藏,让一根根的尖刺保护着自己。
如今,伪装被蹭蹭扒下来,让她对着白迦南有些无所适从,顿时求救的眼神看向花想容。
谁知,花想容却抱着肩膀讽刺道:“在这秀什么恩爱?老娘的男人可都还没找着,我说败家玩意,这人是在你们长公主府丢的,你怎么说也要给我个交代才是。”
白迦南看向花想容,微微一笑,道:“花姐姐放心,这事儿,定然给你一个交代,也别说这人到底是谁带走的,我觉得,这一切的背后,除了月月的娘亲,还要寻一个人。”
“谁?”
俭月和花想容几乎是异口同声,便只见白迦南忽的眯起双眼,冷笑道:“慕容烟。”
官道之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行,让所有过路的人纷纷驻足而视。马车内,白迦南抱着俭月坐在里侧,花想容坐在外侧。
“我说你们也真的是一对儿了,都在怀疑自己的母亲,实在是绝。”
“不是怀疑,是确定。”
白迦南的声音,带着不同往日的冰冷,对于慕容烟,他从不曾是这样的语气,俭月看过去,便见白迦南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我查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花想容问:“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当年先皇后之死。”
先皇后,那不就是白迦南的亲生母亲?俭月一愣,便见白迦南继续道:“当年先皇后在生产之时,身边并不是一个宫女都不曾有,可我寻到当年侥幸活下来的一个宫女,才知晓,生产那日,先皇后身边的人,被慕容烟给遣走了,而等那几人回来,先皇后已经西去,只留下了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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