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小伙伴们回来了,回来之后吃口饭又离开了,有的小伙伴依旧在城中忙碌着。
楚擎实在坐不住了,天刚亮就入宫了,上朝之前来到了敬仪殿,将最新发现说了一遍。
一听说京中内外还有二百多刺客,老四让孙安将议政殿外等着上朝的秦罡叫了进来,直接要了兵符给了楚擎。
自此,楚擎可调动京营,八大营京营,都可调动。
昌朝开朝以来,楚擎是第一个掌八大营军权的勋贵,也是第一个非是柱国将军却能手持兵符之人。
出了敬仪殿,手握兵符的楚擎,第一件事就是让骑营包围了南郊庄子,进行排查,但凡是三个月内入住的,全部暂时控制住,调查清楚之前,不得离开。
第二件事,来到了刑部大牢,没让任何官员陪同,只是带着徐小跑和林骸二人,探马守在外面。
来到最里侧的牢房之中,见到牢房内一个面色苍白之人躺在那里,
徐小跑踹了踹铁栏:“起来!”
听到了声音,牢房之中的人惊醒,一看楚擎穿着勋贵服饰,瞬间联想到了来人:“敢问大人,可是…可是千骑营大统领楚大人。”
说完后,这五十岁上下的囚犯突然跪了过来,纳头便拜:“大人,冤枉,下官冤枉,冤枉啊。”
“陈洛鱼。”楚擎微微一笑:“东海调任京中,任鸿胪寺寺卿,上午来的,下午被抓的,因顶撞太子。”
“大人,大人下官是冤枉的啊,下官没有顶撞太子,只是…只是与瀛人使团随意聊了几句,言说鸿胪寺…鸿胪寺…”
“言说什么,说你到任后,千骑营便不会再刁难这些瀛狗?”
“下官,下官只是微微夸了口,绝无此意,饮了几杯酒水,见到瀛使群情激奋,想要安抚一二罢了。”
“是吗。”楚擎蹲下身,望着长相普通的陈洛鱼,淡淡的说道:“陈家,东海广怀道名门,泰和年间,你父陈唯庆贵为宰辅,虽是只干了两年不到,却也是权倾朝野,门生故吏遍天下,东海三道,尚云有陶家,广怀则是你陈家,陈家与陶家明争暗斗数年,对了,还有广怀道的俞、柴二家,都与你陈家交好,以你陈家为马首是瞻,俞天伦柴元思这二人,被我拿下了,鸿胪寺就是个火山口,没人敢当这寺卿,可你陈洛鱼,为什么上赶着走了关系来到京中任职,当这鸿胪寺的寺卿,我很好奇,与我说说。”
“下官…下官只是…”
“只是什么?”
“下官本是广怀道督寻…”
楚擎不耐烦的打断道:“我知道你的来历,告诉我,为什么来京中。”
“广怀道官场已无空缺,以下官的资历,可做知州,候了一年多的光景,却无人调任,这才…这才…”
说到这,陈洛鱼又开始磕头了,声泪俱下。
“是下官吃了猪油蒙了心,不该来京中,不该当这鸿胪寺寺卿,下官知错了,还请楚大人放下官一马,下官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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