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偷了人类的大米,人类说它狡猾。
人类偷了蜜蜂的蜂蜜,却说蜜蜂勤劳。
对与错只是一个伪命题,只有主宰者才能修饰。
楚擎已经修饰过了一段“历史”,关于瀛贼的历史,也不在乎多修饰一段关于商会的历史。
“春夏秋冬四季,柴米油盐一生,话说的好听。”
楚渊望着磕头祈饶的孙庸:“以为你是个安分人,谁知心这么大,千骑营办朝臣,你专门招惹世家子,我楚擎要提高军伍待遇,你便马上结交军中将领,你这是春夏秋冬四季,狂风暴雨一生啊。”
“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真的知错了,只是怕,怕啊,怕将来…”
“现在闭嘴,离开京中,人,活着,多说一个字,死,你要想活,就马上给我滚,想死,继续说下去。”
孙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次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满是鲜血,倒退着快步离开了。
楚擎喝了第二杯茶,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快之色。
从这里骑着快马到京中白府,一炷香差不多。
现在过去了快小半个时辰,该的等人还未到。
捧着茶盏,楚擎也在思考着关于商贾的问题。
成熟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与智慧有关,也有思考有关。
关于商贾,楚擎的感觉一直极为复杂。
商人不代表资本,但是成为资本家的一定是商贾。
换了以前,楚擎对任何资本都会破口大骂。
就好像送外卖和打车一样,直接搞垄断,一家独大牟取暴利。
可实际上这是一种必然发生的情况,而且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为人们提供了方便,就好像坐车和吃饭一样,动动手指,车开到家门口,再动动手指,饭菜送到家门口,没有这些资本入局,人们也无法享受到便利的生活。
而现在楚擎在思考的就是关于大昌朝商业的良性发展。
“错在我。”楚擎突然苦笑一声,没头没尾的说道:“创办商会,本就是一种垄断行为。”
江月生一头雾水,三哥倒是接口道:“少爷的法子是好的,只是您不在京中,这商贾便起了坏心思,若是少爷在京中,哪会成现在这般模样。”
“三哥我发现你情商越来越高了,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三哥憨厚一笑:“少爷说的是,您在,不会成现在这般模样。”
江月生恍然大悟。
原来问题出在这啊,甭管说什么,直接来句“说的是”,再重复最后一段话就完事了。
楚擎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事是我搞的,也算是用了我的名头,错还是在我啊。”
江月生重重的点了点头:“大统领说的是,错在你。”
“还是操之过急了,不能一拍脑袋有个想法就去实施,实施了又不管,甩手掌柜一样。”
江月生:“大统领说的是,就是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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