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写信,给交好的臣子们,明天一起搞鸿胪寺,趁他病要他命。
信写完了,楚擎叫来探马,看竹简的福三抬起头:“少爷,您没给陶少章写信吧。”
“当然没有,我又不傻。”
福三提议道:“少爷,您要不要和太子少师言语一句,让他想法子明日莫要让那陶少章上朝,再耽误了您的大事。”
楚擎深以为然:“三哥你考虑问题是越来越全面了。”
福三嘿嘿一乐,笑容很憨。
“俞天伦,他死定了,演武日被羞辱成这样,他鸿胪寺寺卿,难逃其责!”
“少爷,小的…”福三卷起竹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觉着这事未必会顺利。”
“为什么?”
“要是如此简单,天子明日直接下旨就成,为何还会让那老太监给您传话让您动手。”
“也是啊。”楚擎赶紧给福三倒了杯茶,送过去:“三哥你接着说。”
“小的就说一下我的见解,胡说八道,少爷您别在意。”
这还是福三第一次主动提出“见解”,但是楚擎一点都不敢马虎,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挠了挠后脑勺,福三问道:“总之,小的是觉着,按照那文臣的嘴脸,定会将罪责推到别人头上。”
“鸿胪寺就是负责外宾的,他还能推给谁。”
“军伍。”
楚擎闻言一愣。
是啊,按照福三所说,演武这种事,参加的是禁卫和宿卫,输了,问责应该找参赛选手。
除此之外,福三分析的也很对,真要是这么轻易问责的话,何必让孙安过来传话,总不能就是为了吓唬自己吧?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鸿胪寺负责外宾不假,可从实质意义上来讲,演武输了,和鸿胪寺关系不大,最多就是让天子和其他臣子不满,按照礼法,鸿胪寺没犯工作上的错误。
对于其他臣子来说,天子不满,政治生涯就到头了,可俞天伦根本就不在乎这种事,而且楚擎要的,也不是这种可有可无的惩治。
坐在书案上,楚擎也开始犯愁了。
他已经腻烦朝争朝辩了,修路、书院、商贾、作坊,那么多事,都等着他去办,再如斗李家和章松陵那般磨磨唧唧的,什么时候才能达成六部九寺全成就?
要不,别出手,出手了,就一次搞定,给登月楼的仇彻底报了。
见到楚擎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福三打了个哈欠:“少爷,小的有一件事,想和您说。”
“你说。”
“就是…小的觉着吧,您好像从来没拿自己当千骑营大统领看。”
楚擎面露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千骑营是专门监察朝臣的,鸿胪寺,肯定有猫腻,咱们是千骑营,为什么总想着在朝堂上一较长短呢,千骑营又不是臣子。”
福三指了指腿上的昌律:“怪不得包管家说开卷有益,小的连字都认不全,却大受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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