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深得闻柒欢心啊,她眉飞色舞了,眼角邪邪上扬,得意忘形:“我挑男人地眼光果然没的说。”看看,多听话,多乖顺,多忠犬,多……闻柒正色,一本正经了,“既然如此,我觉得我可以提前享用一下夫妻福利。”她光明正大义正言辞。
夫妻福利,自然是指少儿不宜之勾当。
“你还和以前一样。”眸光缱绻,秦宓看着她,浅笑倾城。
闻柒诧异:“我以前就这么生猛?”
她还知道生猛一词,颇有自知之明。
秦宓清笑,眸光温柔:“我很喜欢。”
一笑,倾城了容颜,惊了她本就动乱的心绪。她暗想,美人在怀,坐怀不乱简直天方夜谭!眼下夜半三更黑灯瞎火,若不做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实在辜负这良辰美景。这么想来,闻柒心猿意马了。
这是他的压寨相公,一切耍流氓的行径,天经地义!
秦宓正静静看她,趁此,闻柒扑上去,对着秦宓的唇,重重一口——
擦,磕破皮了,一定流血了。
她是不是太孟浪了?闻柒贴着秦宓的唇停了片刻,然后……果断地伸出舌头,将那一星半点的血腥舔地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勾着秦宓的舌尖"yun xi",待到魇足了,正要退开。
秦宓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闻柒晕,天南地北,恍惚间她想:下回一定要找回场子,这次嘛……闻柒微微张开嘴,任秦宓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一个吻,几乎暴戾,她快要呼吸不上来。
这夜,缠绵了月,在舌尖上破晓。
次日,闻柒醒来便在一处陌生的院落,想必,宓爷得美人之,金屋藏娇。对此,闻柒只觉得秋高气爽,她神清气爽。
辰时方过,秦宓还在睡,闻柒辗转了片刻,偷了个香,下了榻。
夜里梁六守夜,争候在门口,见闻柒开门出来,恭恭敬敬唤了声:“主子。”
闻柒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轻手轻脚地合上门,压低声音:“别吵醒了你家爷,他应该很久没睡熟过。”
确实,因着某人,爷夜不能寐,更甚,行尸走肉。梁六也不多话,颔首道:“是。”
闻柒落座,倒了杯清茶,抿了一口:“你是梁六?”
“是,主子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属下。”
闻柒搁下茶杯,懒懒躺进木椅,道:“事无巨细。”
一个时辰后,梁六坐立不安,在门口来回徘徊,频频往紧闭的屋门张望,却也不敢发出声响。
“闻柒。”
惺忪的一声,随即,又似心慌,慌乱地喊:“闻柒!”
梁六立马推门进去:“爷。”
只见秦宓半靠着床榻。侧脸灰暗,毫无神采,锦被坠下了一角,落在地上,他怅然若失,良久。
“她去哪了?”清冷的嗓音,乱而慌促,秦宓如此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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