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明恨铁不成钢,又不想意图表现的太明显。毕竟某人对于她主动一事相当不满,总是心心念念要他来主动,可就这榆木脑袋——结婚三年都还以为躺在一起就可以生小孩吧!
她气的都想揪被子了。
殷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赤着脸就低头揉她伤处,不说话。
崔季明无奈,只得道:“你不觉得跟当年反过来了吗?”
殷胥抬头,道:“啊……你说当初咱们一起在西域的时候么?那还是被你打的,你还好意思说。”
崔季明笑:“当初你还被我一两句话吓得不敢乱动,唉,还是那时候好,我威胁得了你。你现在都要无法无天了啊。”
殷胥气道:“无法无天这个词还能用来形容我了?你竟也记得你干过的混账事儿?也就只有你有那样的坏心眼了,你怎么就能不要脸到说出那种话!”
崔季明笑了:“你是说随时随地想咋样就咋样的那句话?如今都轮到你给我揉药了,这话你也可说得。”
她说完,就觉得这话也太直白了,她也觉得脸上烫,却还死死维持着笑意不肯表现出窘迫。
眼前,殷胥傻了一下,脸上红透,他松开手,又尴尬又窘迫的坐在床上,半晌才道:“你是说……我们可以么?”
崔季明吐血:……大哥你说话真含蓄,可以么?可以干什么呀?
崔季明:“嗯。”
殷胥不知道在磨蹭腻歪什么,拽着她被子道:“你不说一会儿就要走么?”
崔季明强行让自己正经起来:“你还能干俩时辰?时间肯定够的。”
殷胥垂着头:“他们说女子头一次会特别疼,还说会流血……你不是明天又要忙么?不是还要骑马回去么?”
崔季明扯开被子,也不遮挡着自己,满不在乎:“没事儿。再说我什么疼没受过,还怕这个?”
殷胥瞧了她一眼,两个人就像是商量春游似的,一个盘腿坐在床上,一个随意的躺着。只是两个人脸上都有些红,殷胥道:“他们说……要是我也不懂,会更疼的。上次你就叫疼了。”
崔季明:“真不要紧。我可以教你啊,是谁头一回我身在军营也写信来指责我的责任。再说……他们是谁?谁跟你说的呀?”
殷胥让她几个字说的感觉身上有点烫,他回答道:“宫里的人。我……有好好学过。”他又怕她理解出哪个数字姑娘来,补充道:“看书。”
崔季明看他居然不敢瞧她,抓着他的手道:“……上次猴急的是谁?把我堵在书房里的又是谁?你怎么忽然改了性子了。你难道觉得我这样……没感觉了?”
她说罢抬手就拽殷胥,殷胥扑倒在她身上,干脆就这样压着她,两只手把被子拿过来盖在二人之间,手却伸进被子里去,手指轻的像在触碰云朵,摇头道:“怎么会。我只要一想你,就变得奇怪了,我真的……不知道梦见你多少回了,都已经这个年纪了,还总是跟几年前刚十四五似的。我觉得耐冬都要笑话我了,只要想着你我就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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