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霜沉思了一会,“放心好了,小嫂嫂推你的时候一定让你看不见。”
赫连诸宇更是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临了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贺南霜,看着赫连诸宇那羞赧的表情,贺南霜便知道他定然是看过了自己这封信,这笔帐也是要好好记下来的。
贺南霜倒也是不急,将那信放在一旁,果然这赫连诸宇这性子又开始坐不住了,“小嫂嫂,你怎么还不看这信。”
“这信是你皇兄写给我的,又不是你,你着什么急。”贺南霜淡淡开口,这一句话便将赫连诸宇噎的不说话了。
“我不过是……觉得皇兄写这封信实在是不容易,若是小嫂嫂不及时看的话,怕是皇兄会伤心的很!”赫连诸宇顿了顿,将自己心中这满腔大道理给说出了口。
“俗话说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竟然同你有些关系?”
赫连诸宇立马不说话了,“小嫂嫂,你若是总这样欺负我,我可是会同皇兄告状的。”
“哦?那你正好把我的状也告了,比如你偷看你皇兄写给我的信你竟然还能如此的义正严辞?”贺南霜信手将那信拈了起来。
赫连诸宇却是慌了什么说话的时候都有些语不成序。
“这宫中的事情,你也不能这么事无巨细就告诉我皇兄,毕竟皇兄日理万机。”忽然又觉得这话似乎不对,连忙说道,“嫂嫂你哪里有证据证明这信便被我看过了。”
贺南霜倒也不直接回他,状似随意地问道,“尤菱,这第三个字读啥。”
尤菱本还在一旁,正打算走过来,只听到那赫连诸宇大声说道,“小嫂嫂那个字是美呀!”
贺南霜将那信放在那,站了起来,“方才谁同我说没有看过,那么为何你连这心中的字都记得一清二楚,倒是让我越发怀疑了。”
赫连诸宇连连败下阵来,“意外罢了,小嫂嫂我忽然还有事情便先行离开了!”
“那我让尤菱送送你。”
尤菱倒是羞赧的很,“小姐,你就莫要取笑我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尤菱还是乖乖出去送赫连诸宇了。
赫连诸宇那瘟神走了之后,贺南霜倒是老老实实躺在了床塌之上,“总感觉这霜染宫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恍惚的觉得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尤槐本还在一旁收拾着东西,忽然听到这声音,尤槐也是笑了笑。
贺南霜躺在那,可是整个人都觉得放松了,毕竟在这霜染宫住了那么久,更何况皇后的起居同冷宫之中的起居,哪里有什么好比较的。
贺南霜自然是觉得,在这霜染宫中舒适的很,一点也不想动,不多时更是陷入了梦乡之中。
尤槐进去的时候,便看到贺南霜和衣而卧,便将那锦被给她盖上了,她倒是睡的更加的香甜,对于那锦被,尤槐也是知晓的。
贺南霜如此重视的原因,也是因为这锦被是那日赫连诸瑶在冷宫之中盖过的,所以小姐才回如此珍视的将这床锦被带回来。
尤槐看到贺南霜睡熟后,便前去了御膳房,贺南霜可是早已经念叨了一路与御膳房的菜,若是今日吃不到,怕是又要念叨几日了,所以尤槐便独自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