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看到了秋意浓心中的想法,悠然地开口。
秋意浓看着他,觉得脸有些发烫,但是男人的眼睛清清泱泱的,却让她感到心头一真清凉,心里亮堂,她低头婉转地笑:“也对,被狗咬了一次,再被咬一次,也是一样的。”
她就是存了心要气他的,所以,话下一点都不客气。
枯骨欢幽深的瞳孔巍巍地收缩了一下,透出危险的气息来,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猎人,只要扑过去,就能咬住猎物的喉管,把猎物,给吞噬入腹。
她被他这样看着,心里发毛。
却听见男人笑得清扬好听地说:“为了证明我作为人的清白,我还是决定由我来睡服你。”
秋意浓只感到迎面扑来一阵凉风,眼前弥漫过一阵白茫茫的绸缎,如同眼睛被蒙上了白色的雾气一般,轻柔地抚摸过她的眼睛,温凉如水。
接着闻见一阵的药香味,男人的身影压了上来。
她这才明白这个男人想要证明自己作为人的清白的方式是,把他给睡了。
等到他把她给扑倒的时候,秋意浓这才万般后悔地想,要是她没有把他比喻成狗,枯骨欢还会不会把她给扑倒?
枯骨欢在心中千万次的呐喊。
照样扑倒,扑倒,扑倒,然后,吃掉。
自从他把她扑倒吃掉后的几天里,秋意浓变得十分安静温顺了,他说什么,她都照做,让她打坐运气,她打坐,让她吃饭,她吃饭,甚至他让她给他盛汤,她马上给他盛汤。
他喝了一口,然后把汤推回去给她,恶趣味地说:“来,把它喝掉。”
谁知道秋意浓竟然半点都不抗拒,真的把那碗他喝过的汤给喝下去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后来,枯骨欢终于悟出来了一个道理,想要让秋意浓这个女人乖巧温顺,只有这么一招,那便是,不断地睡她,睡她,直到把她给睡服了。
在这样的道理的驱使下,枯骨欢真的去做了,而且,屡试不爽的。
每一次秋意浓的棱角出来了,他便把她扑倒,扑倒吃掉后,她就不吭声了,十分温顺地坐在那里打坐运功,也是得亏了枯骨欢这样身体力行的教导,一个多月的行程结束后,秋意浓的武功不仅增长了不少,就连皮肤,也白皙光滑了很多。
枯骨欢拉着她的手很满意地说:“这实实在在是我的功劳。”
这个时候马车已经行驶到在距帝都不足三里地的地方,眼瞧着很快便能回到,秋意浓坐在马车里暗暗地运功,经过枯骨欢这一个多月的指导,她终于能够熟悉运用他先前灌输在她身体里的内力。
内力在身体里蹿动,着实是让人神清气爽。
当然了,她的损失也够惨重的,和枯骨欢睡着睡着,她都有些熟悉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了,昨晚她在客栈之中醒来,看见枯骨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她的房间之中,坐在灯下瞧着她。
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再仔细看,却不见他的踪影了。
原来是一个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