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卿一听这话,顿时就一阵深思。
而宜嘉郡主听完这话也同样是一阵深思。
而后宜嘉公主试探着问了这么一句话:“那蒋大人觉得是谁要警告——”
蒋旬却不言语。
宜嘉公主思来想去,最后眉头就紧紧皱起。
似乎也就那么两三个人,会有这样的动机。
宜嘉公主悚然一惊:“可是皇——”
后面一个叔字,却是愣生生的的没有敢说出口来。
也怪不得宜家公主会想到荣亲王身上去。
毕竟现在荣亲王如此掌管朝政,又是摄政王。
若是荣亲王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那也似乎是在常理之中。
而面对宜嘉公主这样的问话,蒋旬只是浅浅一笑。
不置可否的样子,更让宜嘉公主心中满是怀疑。
最后蒋旬又道:“若是公主没有别的事情,便先请回吧。”
蒋旬都这样说,宜嘉公主似乎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当即犹豫片刻,只能离去。
等到宜嘉公主离去之后,苏酒卿这才轻声问了一句:“果真是荣亲王那头的人?”
蒋旬点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可不是荣亲王那头的人吗?身上都还带着荣亲王府的腰牌——”
说到最后是和蒋旬语气微微有些嘲讽。
苏酒卿听闻此言之后,立刻摇头:“若真是这样,他就更不可能是荣庆王府的人了。”
倒像是故布疑阵,栽赃嫁祸。
荣亲王若是要做这样的事情,绝无可能让自己的人去,更不可能还让人带着腰牌去。
只是如此明显的栽赃嫁祸——
“倒也没有这么明显,那么多人,也只一个人身上有腰牌罢了。”蒋旬解释一句,将当时的情况再说了一遍:“原本是险些抓不住这个人的,只是最后他卖了一个破绽。”
那么多人里头,也只恐怕是唯有这一个是死士。
因为被抓住之后,那人很快就咬碎了口中的毒丸。
几乎是什么都没有来得及问,人就已经去了。
这样的情况下,说是畏罪自尽,死无对证,也是可以的。
于是蒋旬当场思量片刻,还是没有将腰牌这件事情透露出来。
而是直接叫人当场就将腰牌损毁。
更嘱咐几个亲信,不许将此事说出去。
蒋旬紧接着就说一句:“一会儿宋郦应当会过来。”
且看看宋郦怎么说?
苏酒卿也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情会不会是王太后的意思?”
蒋旬听闻此言,颇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苏酒卿。
“怎么会如此想?”
看上去蒋旬是真有几分纳闷和好奇。
苏酒卿摇摇头,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为何自己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来,而且还觉得有很大可能就是王太后。
因为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所以最终苏酒卿只是如此回答一句:“只是直觉,但是觉得王太后可疑甚多。而且此人锱铢必较心胸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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