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鞭落下去,苏瑞华就承受不住的直接惨叫了一声。
声音又尖锐又痛苦,叫人听着都是忍不住一凛。
苏酒卿几乎也是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然后就这么想起了那天家法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那是真疼啊。
阮玉兰的反应是最大的,一下子就哭了起来,扑上去要拦着苏景峰。
看着阮玉兰扑上去那一瞬间,苏酒卿就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猜,以苏景峰的性格,肯定必然是不会停手的,反而只会更加的……公平公正。
果不其然,就像是苏酒卿预料的那样,阮玉兰扑上去拦,苏景峰一把就将阮玉兰推开了。
然后瞪阮玉兰:“慈母多败儿,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今日谁也不许拦着!”
阮玉兰还没被苏景峰这样对待过,眼泪落得就更凶了。
阮徐氏带着徐真珠坐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看阮徐氏那样子,简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最后,阮徐氏在第二鞭子落下去的时候,一下子就站起身来,拉着徐真珠匆匆离去:“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儿,便是改日再来吧。”
这样的情景,她多留一刻钟,都是煎熬。
谁也没留阮徐氏。
这个情况,阮徐氏一个外人留着,也的确不合适。
苏景峰每一次鞭子落下去,苏瑞华都是叫得声嘶力竭。
苏酒卿忍不住想,大概这么个阵仗,家里每个角落都要知道苏景峰今儿动了家法,苏瑞华是受了罚了。
到时候,大家也都会明白,这府里,阮玉兰只手遮天的日子过去了。
她再用些手段,阮玉兰这个当家太太的舒心日子,也就彻底为过去了。
阮玉兰到时候,怕会恨死她吧。
就是不知道阮玉兰会怎么做?
一共十下,最后一下落下去的时候,苏瑞华几乎都是要哭得断气了。
整个人都蜷在一处,不住抽噎,脸上涨红得厉害。那样哭得狠,怕是苏瑞华都没有过。
苏酒卿站起身来,轻声说一句:“上次我用剩下的药膏还有,我一会儿叫人给二妹妹送过去。很见效。”
苏酒卿语气很柔和。
可落在苏瑞华耳朵里,却像针扎一样。
苏瑞华明明都哭成了那样子,却还是尖叫起来:“谁稀罕你的破药!”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苏瑞华必定是恨极了苏酒卿。
可苏酒卿并不在意,只是垂下眸子,无奈道:“好,那就不送。”
仿佛是一个懂事的姐姐,处处迁就自己的妹妹。
苏景峰看着,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不满意。反而只会觉得,苏酒卿都如此懂事了,怎么苏瑞华还如此不知好歹?
苏景峰越是对苏酒卿改观,就会越是对苏瑞华失望。
此消彼长,对比就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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