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冠军侯死在陈言手里。
王红鸾接手的江南药业,也就是现在的言鸾药业,应该算是彻底安全了。
不多时。
江州衙门指挥室张司同来了。
他是袁牧叫来的。
当着张司同的面,袁牧把一块刻着“袁”的令牌交给陈言,道:“二弟,这是我西北袁军的帅令,见令如见我,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现在交给你保管,等下次见面,你再还给我。”
“啊——?”
张司同大为震惊,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怎么都没想到,袁牧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陈言。
袁牧朝张司同看了一眼:“老张,江州是我的祖地,你可得看好咯!如果哪天我弟需要你,你务必要不惜任何代价,全力相助。”
张司同闻言,突然跪在地上:“遵,少帅令!”
陈言被他们两人严肃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道:“你们俩搞得我都紧张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发生大事,对了,有容呢?她把我吻晕……咳咳,她把我送到医院,自己跑哪去了?”
张司同起身道:“山腹中发现几名幸存的孕妇,但也死了好几个,这件事影响太大,有容需要整理资料,提交给上部,忙去了。”
袁牧道:“这冠军侯,简直十恶不赦。”
最后,他拍了拍陈言的肩膀:“你没事,大哥也就放心了,冠军侯的事情解决,我也该去做我应该做的事了,二弟,你多保重!”
看着袁牧离开,陈言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难道这就是高手风范?
他摸着手中的帅令,入手沉甸甸,它就是一块铁啊,还真不知道放哪里好。
总不能放口袋里随身带吧?
这玩意比手机都要重。
“我知道了,大哥一定是嫌这玩意太沉了,放口袋里碍事,所以才让我保管……可是,我也嫌碍事啊!”
“用来砸核桃倒是挺趁手。”
桌子上就放着一袋核桃,他拿起令牌就要砸。
张司华惊呆了,火烧屁股似的冲上来:“千万不要啊!”
陈言看着他:“怎么了?”
张司同脸皮都抖了抖,道:“你是真不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的意义啊!”
陈言疑惑:“它还有什么更惊人的秘密吗?”
张司同道:“好吧,那我来告诉你!这块帅令,原本是西北袁军主帅,也就是袁少帅的爷爷,袁建国大将军的帅令,后来传给了少帅……其实袁少帅,早就被封将,但他一直以少帅自居,那是因为,他觉得他爷爷袁建国,才是西北袁军的魂。”
“而这块帅令,则是能号令西北袁军的存在。”
“可惜啊,袁家一门三将,袁少帅的爷爷和父亲,都已经战死沙场,而袁少帅因为之前的伤势,兵权被宵小所夺,少帅这次北上,应该是要夺回他的东西,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又手握重权,所以少帅的心里应该也没太大的把握,所以才把这帅令交给你保管。”
“若少帅此去,不能回来,那你,就是西北袁军的帅。”
什么?
陈言听完大吃一惊。
老袁居然做了这样的安排?!
可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并且,也不能看着袁牧涉险,自己却一点都帮不上忙啊!
怎么办?
“有了!”
陈言想到一个办法,兴奋之下,手中的令牌又要砸下去。
张司同连忙死死的拉住陈言:“不能砸,不能砸!”
陈言看了一眼手上的令牌:“老张你看,这令牌上面还沾着核桃皮呢,这桌上吃过的核桃,肯定是老袁用这令牌砸的。”
张司同定睛一看,他大爷的,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