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邓坤将此时三界情况一一分说,赤魃皇听完,不禁动容,沉吟良久,道:“照你说来,昊天已将天庭气运与佛教相连一气?”
“正是!”邓坤笑道:“赤兄试想,现下封神榜已然毁去,虽然截、人、阐三教弟子得了圣人之命,留在天庭任职,但阐教跋扈,素来有之;我的一众截教同门也不会甘心听令。他昊天徒有三界主宰之名,却指挥不动手下的神祗。倘若不借佛教之力,昊天的玉帝之位怎能坐得稳?他之所以花如此大气力,连这一纪的蟠桃都拱手相送,正是为此。因此佛教要是失了气运,他昊天也不好过。赤兄若有心报仇,何不由此入手?”
赤魃皇心动不已,却又为难道:“此言虽是不差,但佛教占着气运,我妄自与他相争,岂不是逆天而为?”
邓坤摇头笑道:“非也,非也!他佛教诚然是气运正隆,但也不可全无约束行事。天意只是要他藉着取经一事应大兴之数,不曾允他借此由头四处扩张。那取经人十世轮回,只是转生人界罢了,与其他五界有何相干?是以他此举并未占着大义,仅是恃强为之而已。他既以力相逼,便可以力胜之,怎说得上是逆天?”
赤魃皇想想有理,心犹未决,正在踌躇间,邓坤敲钉转角,又加了一句,说道:“他得了地狱界,犹未心足,复要谋求修罗界;修罗界若被他得手,下一个便轮到赤兄的饿鬼界了。难道赤兄仍在举棋不定,等他来逐个击破不成?佛教若是得了六道,则行事更加肆无忌惮,昊天凭借其势,宝座当可安枕无忧矣!”
赤魃皇一愕,猛地哈哈大笑,回头对那三名铜甲尸将高声道:“传我令,尽将二十万饿鬼点起,随我去血海会一会那佛门神通去!”那铜甲尸领命,分别转身面向三个不同方向,放声长啸,啸声凄厉。少顷,四周人头簇拥,无数饿鬼从周围聚集过来,黑压压的一片,俱在铜甲尸将面前站定。赤魃皇复对邓坤道:“兄弟,我这便前往修罗界,与佛教见阵。你随我一同去罢,也好让你见识见识我尸族的神通。”
得赤魃皇同意相助,邓坤大喜,却答道:“佛教势大,冥河老祖差我来时,除了赤兄之外,还叮嘱我往畜生界一行,也请那方界主出山,共抗强敌。便请赤兄先行一步,我寻着那位之后,便来相会。”
赤魃皇奇道:“你要前往畜生界?”
邓坤见他脸色有异,连忙问道:“赤兄识得那界主不成?”
赤魃皇摇头道:“素未谋面。不过听说他与我一般,也是后来才入主畜生界的,并非如冥河般生来就在血海。能占据一界之主的高位,自非泛泛之辈,而且据说他脾气古怪,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日前冥河也曾差人到彼处求援,被他拒了,你这去要说动他,只怕不易,可要小心应对,莫惹恼了他,否则吉凶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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