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水生大惊失色,急忙挺身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疑惑望着陶鸣问:“羊角风?”
“羊角风都不晓得?这病可骇人得很!”杜蓄趴在大通铺上,漠不关心地接了一嘴。
陶鸣急得跺脚,道:“嘿呦,你们还在这聊起来了,快随我出去看看,好歹先把人抬回来再说啊!”
杨怀忠和沈清秋还没脱衣服,一听这话,马上从床上跳下来,火急火燎跑出去了,守礼和陈水生也慌忙找衣服,各自披了,满屋子只剩下杜蓄磨磨蹭蹭的拖延。
众人不耐烦等他,四人一群,风风火火地出了屋,直奔松树林里的茅厕方向而去。
是夜月色皎洁,满天星光照得地面白花花的。众人踩着月亮地,钻进树林,毫不费力就看见任安躺在草窠边,手足瘛瘲,如角弓状,及至离得近了,又发现他口吐唾沫,眼睛翻白。
“咕——咕——”
头顶传来斑鸠的叫声。
陈水生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看了看周遭,胆怯道:“这鸟真不识趣,深更半夜还叫,怪瘆人的!”
守礼也有这感觉,但当务之急是要先救人,于是将目光投向众人当中最有主见的华丰,只见他眼睛滴溜溜一动,便有了想法,当机立断道:“咱们先把人抬回去再说!”
众人齐声道好,共同发力,一人一头抬起任安四肢,一刻不歇地将任安抬回房间。
杜蓄刚穿了衣服,见大家抬着任安进来,起先还不以为意,等大家将人抬到他身边,他看见任安浑身抽搐个不停,顿时吓得不知所措,赶紧闪开,挪了几步出去。
众人懒得安抚他,挨肩擦背围了任安一圈,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筹不纳。
到底都是孩子,一遇着事,全慌了神。
华丰很焦躁,张口道:“不成啊,这不成啊,任安直吐白沫,咱们不能眼睁睁看他死啊,得找个稳妥有能耐的人来才是,咱们还是去寻孙掌案吧,请他拿个主意!”
“可孙掌案住哪呢?”卢俊迷茫道。
“你知道吗?”华丰拉着杨怀忠问。
杨怀忠诚实的摇了摇头,“我哪知道?”
“要不我去吧!”陈水生毛遂自荐道,“我下午一个人出去闲逛,误打误撞经过了孙掌案的居处!”
“嗯!那就你去,快去快回!”华丰打发了陈水生,赶紧又转过头来,眼巴巴望着剩下的几个人,满面着急道:“都别闲着,快好好想一想,有没有其他法子?”
“对了,我曾听老人说,人犯羊角风时,拿针刺人中管用!”卢俊急中生智,抬头见大家全看着他,他又急得满头大汗道:“可是人中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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