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风无所谓,总是要试一试的,毕竟开机的事儿不能再拖了,要不然他这摄影师就要发霉了。
胖子王京则道:“去可以-----要不要带些香肠贿赂那些狗?!”
依旧是那座“残废”的大农场,这次络腮胡威廉没有叉草料喂马,而是在用铁锨挖着一个大土坑----旁边,他的一头马,躺在地上,早已死去。
陈笑棠三人站在他身后默默无语。
络腮胡威廉一边挖着坑,一边流着泪,这个粗鲁的壮汉------流着眼泪。
“你们说,我做错了吗?上帝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我辛辛苦苦地在自己的农场上劳作,就算流干了最后一滴汗水,也不愿意停息----可是结果呢,我得到了什么?他们污染了我的农场,毁坏了我的一切,现在,连我的马儿也死了,这是什么世道,是什么天地?!”
原来由于这里的农作物被感染,那些喂食马儿的草料竟然也有了毒素,昨天络腮胡威廉喂马的时候,马儿吃了许多,到了半夜就抽搐起来,找了兽医来治疗,却已经晚了。
昨夜络腮胡威廉一夜没合眼,守着自己死去的马儿,随着马儿体温的降低,他的心也渐渐的碎了。这样粗鲁的汉子,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是我害死它的,是我亲手杀死了它----我亲爱的马儿,我对不起你!”络腮胡哽咽着,手中的铁锨咣当掉在地上,他开始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感情,抱头痛哭。那几只牧羊犬,似乎知道主人的心情,在一旁徘徊着,吠叫着,似乎在安慰这个老实的男人。
陈笑棠他们说不出话来。怎么说,安慰他吗?此时此刻?合适吗-----
一直等到那络腮胡威廉不再哭泣,陈笑棠这才递过一方手帕,说:“马死不能复生,还望你节哀顺变!”
那络腮胡威廉也不客气地拿起手帕,擦了一把眼泪,又擤了一下鼻涕,然后交还给陈笑棠。
陈笑棠讪然地接过,递给胖子。
胖子:“挑,给我做什么?自己洗呀!”
陈笑棠对络腮胡威廉说道:“虽然我知道这时候不是谈论租用农场的事情,可是,如果你肯把农场租借给我们的话,或许会对你打官司,讨回公道有所帮助。”
胖子胖子嚷嚷:“是啊,你自己说这里被污染了,有谁知道,有几个人肯信你,如果借给我们拍电影就不同了,到时候上了大屏幕,那些记者以采访,哦,原来这是威廉先生的农场,被化工厂污染了,所以才会破败成这副模样,好可惜哦,好可怜哦-----有了我们帮你做免费宣传,总比单打独斗要强!”
胖子的这一番话,似乎说到络腮胡威廉的心眼里,只见他从土坑里面跳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说:“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其实你就算不说这些,我也会把农场租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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