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非烟感到背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刚刚在身下让她又惊又怕的滚烫再一次撞上她那凉凉的臀部,仿佛就像刚出锅的香肠一般灼热,撞得她有些发痛,烫得她心慌,让她禁不住扬起头叫了一声。
只是这声音闷闷的,像嘴中灌满水的濒临死亡的溺水之人奋力冒出水面低低的声音一般——她的嘴被元齐用她的手绢给堵住了。
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惊慌,但这样的惊慌偏偏却又让她心里升腾去一种不可遏制的强烈快感,那种快美的感觉让她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身后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肩宽腰窄、肌肉纠结,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充满了强悍力量,这种强悍让她身体酥软。
这些年为了还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族人,她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打理爵爷府的事情和为族人的生存上,殚精竭虑,她以为这样的男女之事已经勾不起她任何的兴致,但身体的反应告诉她,她的想法错了,她依然还是有着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对男女之事惊慌失措的笨女人。
这让她心里一凛,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事情的程序虽然是按照她的想法进行着,但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本来她请元齐来得目的其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方设法要得到元齐的练功秘法。
和元齐谈话实际上主要就是旁敲侧击着,摸摸情况,从谈话中,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元齐对此非常的敏感,几乎是不愿涉及,对这一点,她心里也清楚这样的秘密任谁也不会轻易泄露,而且元齐很精明老道,想这样就从元齐口中套出有用的东西来,那只是痴人说梦。
所以她是早有准备,所以她在屋中点着珑意香,在元齐的茶水中加入了千层蜜,这两样东西,单独一样,仅仅是凝气增香的上品,但两者搁在一起就是一剂挑起男人**的极厉害春*药。
她的**充满魅力,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再加上这样的极品春*药,元齐肯定是无法把持得住。
周围的其他闲杂人等,她早已经支开,只留下了最心腹的小鱼两三人,到时候一旦元齐对她做出逾礼之事,就让这些人适时的现身。
为了还在无尽苦难中的族人,为了得偿血海深仇,该不择手段就要不择手段,但怀矜的不请自来打乱了她的计划,而现今的情况更是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药效一旦发作,元齐不发泄出来绝不会罢手……
宓非烟心里也是有些悔恨,她游走在权贵之间却也也能全身而退,没有人能够染指其身,即便是欧阳俊义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没有真正得到她的身子,而今天却是眼看着要被这样一个刚刚才认识的人夺去,而且还是这样高高翘起屁*股,就像一个小母狗一般这样让她羞耻无比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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