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和钱如发恍然大悟,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喝多酒开门的时候!”
“处长英明,队长高见!属下实在是佩服!”杨登欢一本正经拍马屁,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倒是沈岩和钱如发这两位被拍者,有点不好意思,居然还红了脸。
“嗜赌怎么回事?你又是如何推理的?”钱如发又问道。
“您看看表壳内部的记号。”杨登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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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表壳角落不显眼的地方,刻画了几个微型符号。
“这是什么意思?”钱如发挠了挠头问道。
“当铺的记号,不错,这厮定然是好赌而且还输多赢少!”沈岩点头说道。
当铺规矩,为了减少和客户之间的争端,收当时,会在当品上面,刻画某些记号,以免赎当时双方因为当品是否被调包而争吵。
这个规矩钱如发不明白,但是沈岩却懂得,所以他看到表壳内的记号,立刻想到了当铺。
试想一个军官,薪水加外快养家已经足够,为什么要将怀表赎当几次呢?是什么原因造成此人经济拮据?
此人身材健壮,当不是因为女色,不是因为色,那就多半是因为赌了!
再者说来,如果说真是因为女色花钱,那么怀表当了以后,又怎么能有钱将怀表赎出来?
这就说明此人钱财进出无常,这种原因,除了好赌输赢不定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你怎么判断出他军营驻地离西直门很近呢?”沈岩忍不住问道。
“根据出事地点。此人没有乘车,而是步行,所以我能断定他住的地方离西直门很近!”说到这里,杨登欢又是一笑说道:“不相信你问大嘴,这些圆牌牌又是些什么东西?”
“筹码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王大嘴得意地说道。
“哪的筹码?”杨登欢问道。
“西直门内大街鸿通赌坊。”王大嘴又说道。
“挺熟啊。”杨登欢笑着调侃。
“滋要是北平城多少有点名气的赌坊,没有嘴爷我不知道的!”王大嘴大声说道。
“听见没有?一个赌徒,只会在自己最为熟悉的地方去赌钱,所以说鸿通赌坊必然离这人驻地很近。”说到这里,杨登欢悠然说道:“现在你们还不相信此人驻地在西直门附近吗?”
“啪!”沈岩使劲一拍小桌子,将桌子上几张零票子震落在地。
“照着线索这个线索,在西直门附近驻军要求协查,这要是再找不到,你们就别干了!”沈岩兴奋地说道。
“按照常规,这起案子涉及军方,咱们应该移交警备司令部稽查处。”钱如发低声提醒道。
这个道理沈岩怎么会不知道,但是现在线索理出来这么多,他又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有一点担当,多一份责任好不好!什么军方警方,不都是党国公职人员,何分彼此?再说了,现在死者什么身份,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移交!等查清楚之后,我向上峰请示,咱们和司令部稽查处联合办案!”沈岩义正词严地大声说道。
“好!处长说得太好了!”杨登欢率先鼓掌,随后殓房中响起了疏疏落落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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