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刘震山摇了摇头,解释道:“此处可能是查阅入院治疗记录,向老头发出接收情报信号的人。
可惜之前一直把目光放在向仓库军官提供信件的人身上,误以为双方是同一人,但目前掌握的情况已经排除药剂师发出信号,所以这里还有一个目标未被掌握。”
张竞民闻言,簇眉打量,最后拿起笔,在问号外,又画了几个箭头指向四周更多问号。
“刘组,医院是个小地方,与老头有关系的人理应不会太多,所以这个人应该不单只向老头发出信号,可能还串联着更多任务职责。
像是为那参谋传达命令、进行监视的人,我们围绕着目前掌握的线索调查,却始终未有发现,会不会对方就是属于这条另外的线?”
“可能性极大……”刘震山点头,道:“这老头的大体活动范围就局限在医院,虽出入驻地并不受太大限制,但身份在驻地内其他区域活动极受限制。
接受传达命令,不管是驻地内外其他人必多有不便,所以势必有人在其周围,为其执行此类行动,而由于你所述原因,应该就是这位未被掌握的目标。”
说完,刘震山拿过图,在那两位刚传递过情报的下级军官身上,也画出了箭头和问号,他对这两人是窃密泄密的源头还有所怀疑,准备围绕对方再查查。
“行了,就这些补充吧!围绕刚才讨论出的,进行调整……”刘震山话音未落,一组长匆匆而来。
听完刘震山的判断和发现,一组长笑道:“刚查到一个新情况,应该能佐证你们的推论。
我对药剂师此人始终存疑,安排人对其进行了深入调查,其在入职医院做护工、助理时期,曾与一人关系紧密。
对方是高中辍学后投军的,因有文化经培训后当了医疗兵,还比他更早进入医院,同样学了不少医学知识,成了医师助理,但后因得罪人被天天穿小鞋排挤,后面离开军医院在城外偏僻处开了家诊所。
据其提供的情况,药剂师曾向其借钱,那次两人喝多了,药剂师透露是其父亲在外偷养的一个外室还为其留下了一个弟弟,但对方闯下祸事需一笔钱财搭救。
据其回忆药剂师当日的情绪,其对这位弟弟的出现是极为欢喜在意的,还有药剂师为逝去亲人所行之事,这点我们毫不怀疑。
对方也倾其所能借出了能拿出的所有钱错,但没过半个月,药剂师便还了钱,当时情绪消沉,从那以后还与对方基本断了联系,我怀疑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
刘震山点头,道:“如果是这样,那有些情况也就解释得通了,请处里协调外地好好追查一下,这接下来可能有大用。”
“放心…已经安排了…”一组长笑着回了句,又收起笑容,继续道:“调查工作可能得稍微推进的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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