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却是有点离经判道,至少在其家人眼中如此,年少时行事好打抱不平,尤其对各种冤错案,当时家宅还挺支持,但后面就痴迷起查案、审案、断案这类杂事。
不是官员垂坐衙门的那种断判案件,而是如衙役、吏员这些去查案的手段,甚至如仵作这些去验尸啥的,虽然家中不反对其打抱不平的举动,但不用心研学考官,还去学吏役之法,家中肯定接受不了。
但这家伙,帮着人破了几个案件,已经有点儿疯魔了,压根不顾什么劝说反对这些,一心沉醉于此道之上不可自拔。
后面还以师爷、顾问这类名义在一些地方衙门上挂名,替人侦缉案件这些,清末剩下不多年景时,南京设立警察后,其已近而立之年却未成家,其家中只得以为其谋个警职,让其正经的参与破案这些为挟,后面就当了警察。
当警察后,还是一心花在破案这些上,不是自己研究破案,就是寻人学习破案手段这些,后面还连破了一些不小的案子,当年闯出了些名声。
当然,一心在案子上,还追求所谓公义公正,又不在乎权势地位这些,虽值得敬佩,但也因此得罪不少人,只不过因为家世背景,别人也只是搞点小动作,像是涉及自身利益的案子便把人撇开,各种杂七杂八或疑难案件,又全甩给他去忙活。
不过随着改朝换代,以及局势动荡混乱,他家的家风门楣这些,在乎的少人了,也就慢慢败落了下来,他也让人边缘干些杂活。
开始有些案件要破,有人还会把他提溜出来当工具用,冒顶赚取些功绩啥的,他倒不在意,好像就只要有案子破就行,甚至可能还有些乐在其中,毕竟相比之前杂七杂八的案子,这些都可算是大案了。
不过再后面,连在乎这些的人都少了,他也就在警局中被边缘到了角落,甚至随人员变动,到后面还知道他、能记起他的人都不多。
但知道他的人,对其印象都不浅,对他的评价,都是本事很大,但对外物他人毫不在意,平常不是在破案,就是在研究案子这些,跟他共事过的一名老警员说,不跟他聊案子的事,聊着聊着他就走神发愣去想案子的事了。”
林默又问了一些其经历成长细节,以及其参与案件这些情况,可惜史宝存都只能回上只言片语,甚至连毕纪宏目前状况都不太清楚。
“林队,知晓其情况较多的,多数都是年长警员,但其又不喜好与人往来,同他基本断了联系,不提及都不会想起他这个人,更别说知晓其现状了。
现在更是如此,跟其他人能有点头的招呼都算相熟了,在警局内就如透明人一样,了解熟悉的,估计也就周围几人,但其刚破案,应该引起了一些注意,贸然寻其身边人打探,我担心会走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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