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办法,就是找到我曾经的入党介绍人和见证人,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只有通过他们才能再次回归组织。”
白芸听完,默默的点了点头,静静的坐着,眼角泛着泪光。
白守稔见状,开口打破了沉寂:“小芸,别想太多,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过去今天的事吧!
正好报社要派人去北平,刚刚有人来问了我,还没答应下,我去回一下,我们启程去北平吧!”
听闻此言,白芸立马开口说道:“父亲,我一路上万分小心的,不用离开吧?”
“不行,心须走,南京不少人都认识你,你一路上身上还带着像机,哪怕走得再偏僻,也不能保证没有人见到,甚至认出你来。
为了安全考虑,我们必须要离开,而且南京已经呆得够久,我们也需要去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联络上组织。”
“父亲……那……那啊默怎么办?我还没有找到他啊?”
“傻女儿啊!我们只知道他来了南京,也不知道在哪,你这都找了两年还没有找到,人说不定也早离开南京了。
这次以报社身份北上北平,我们不会停留太久,过段时间就辞职离开,回上海去。
到时上海离杭城近,时间也过去那么久,你可以时常过去看上一眼,那里是他家,说不定可以在那里找到他。”
白芸听完,默默的点了点头,白父见状,不再耽搁,找了人,把北上的事定下,便开始着手离开。
……………………
而在董老叔家的地窖中,油灯有些微弱的灯光下,陈经理和小徐正替老杨揉擦着身体。
“老杨,怎么样?现在好受些了吗?”
老杨闻言,笑道:“好受多了,就这点小伤,能算什么?以前在军队里,哪天不是这样?”
“嗯……”陈经理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手上的伤呢?虽然是轻伤,但被子弹咬去了块肉,处理不好感染可就麻烦了。”
“放心,这伤在部队里真不算些什么,我自己处理下就行,小徐你去那坛里给我打坛酒来。
老陈,那堆谷子里藏着个小医药箱,你取来,顺带拿几发子弹,把弹头卸了,火药倒出来……”
陈经理听了,尽管搞不懂杨绍庚要做什么,不过还是马上准备,没多大一会儿便准备好了东西。
一杯烈酒,一卷纱布,一块叠好的手巾,一堆火药,一小包干净的棉花,几小瓶药,还有些手术剪镊子之类的工具。
杨绍庚见状,将包里在手臂上的衣袖取下,顿时露出了条伤口,伤口虽然只有四五厘米长,但肉已经被打去一块。
杨绍庚拿起手巾,塞到了嘴中咬住,便拿起那杯酒,一点一点的对着伤口倒了下去。
“啊啊……”杨绍庚痛得嘴中发出了阵阵嘶吼,但手上却没停,用酒清洗下伤口,就拿起镊子清理下伤口上的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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