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听了连忙摆手,既然是娄叔的旧识,肯定是娄叔和父亲闯荡时认识的,可能还是父亲的旧识,他可不敢让对方来上门拜访他,便说道:“这到不用,我们这几天还不会行动,怎么也要留时间给那些日本间谍打消防范之心,过会娄叔你把地址给我,你给他去个电话告知一声就行,到时我们过去找他就可以了。”
娄绍光听了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样也行,至于那个陈茂锋,我对他的了解不多,平时都是你黄叔负责接待洽谈的,你问你黄叔就行了。”
林默听了看向黄胜明,黄胜明己经知道了日本间谍的事,听到娄绍光的话便说道:“这个陈茂锋我对他还是很熟悉的,大概是在三年前与我们有了商业往来,合作之后他经常来找我,有时还会送礼之类的,很快我和他就熟悉了起来,当时我想着对方是别有目的,也没有和他过分亲近,不过现在看起来对方是用心险恶,想把我拉下水。”
林默听完点了点头,林家在中国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了,别人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何况林家在军政中的关系,不过林默倒不相信黄胜明会有什么想法,毕竟他曾是跟林默父亲等人一起出去打拼过的人,至于用钱收买,那就更不可能了,林默父亲对曾跟着他的这些人可一点不差,就算不工作那也是能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的。
想到这里,林默示意黄胜明接着说:“虽然我跟他不是很亲近,不过他的一些事我还是知道的,曾经我问过他的家庭情况,他对我说他是从东北过来的,亲人被他安置在了天津,对方不愿来南方,还和我说什么他老婆还派了一个亲信来看着他。虽然那个伙计平时表现得和他很是疏远,不过根据我平时的观察,他们两人的关系应该十分亲密,我当时不知道对方是日本间谍,还以为是他收买了那个亲信,不过知道对方是日本间谍后,我倒觉得那个伙计很是可疑。”
林默听了点头说道:“黄叔分析的很对,昨天我们和他在街上相遇时,他也说起过这事,看来这事只是一种掩护手段,毕竟他们做这种工作的人很危险,基本上不可能带着家人,而以他的身份,没有家人又会显得很奇怪,只好用这种方式来掩护。而且这种方式还有好处,若自己要出去传递信息,肯定得侨装打扮一番,可侨装后若在外面遇到了熟人,那可能会引起别人的疑心,这时就可以像昨天一样,用自己要偷偷去私会,来解释过去。而且若是有事要到其他地方去,也可以用老婆叫自己回去来解释了,这样一通操作下来,基本上可以打消很多怀疑了。”
黄胜明听了赞叹道:“不错,这个手段真是精明啊。我都被骗了过去,少爷你说的这两种情况我都遇到过,我当时都信以为真了,想不到只是在耍我。”说到这,心情有些失落,任谁被当成一个猴子一样的戏耍,心情都不会怎么好。
看到黄胜明心情不太好,林默安慰道:“黄叔,平时都是他在戏耍你,这次咱们知道了他的身份,咱们也可以耍耍他了,耍完了再把他扔到军统里去,到时候有得他好受的。”
黄胜明听了心情也好了起来,想到可以狠狠的收拾对方,便连忙给林默介绍道:“他个人的事我介绍得差不多了,我接下来说说他手上的那家清茂商行吧,这家商行专做欧洲的生意,主要与德法做生意,买卖一些药品,机器和其他的生活用品,在国内将这些东西批发给他手下的商铺或卖给其他商家,不过他的货不是很齐全,没有英美货,英美货一般从我们林家进,不过我觉得这应该只是掩护,他做的应该是走私生意,要不然很难这么短的时间就攒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产,不过对方从不碰日货,一说他就大骂日本,批判日本,不过现在一看,当时对方明显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林默听完点了点头,从黄胜明的这些话中,林默相信这次是碰到大鱼了,林默有种预感,这次他一定会从这个陈茂锋的身上得到超乎想象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