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沿着大栅栏前门溜溜地转了一大圈,最后到了鼓楼附近。
鼓楼再往前走,那就是南锣鼓巷。进了南锣鼓巷,十六条蜈蚣腿的胡同,没有三四个钟头,那可不好转出来。
陈阳没有进南锣鼓巷,而是径直走进了鼓楼附近的爆肚冯的铺子。
爆肚,老北平人的挚爱。说是“爆”肚,其实玩得还都是水,但是它还不叫“汆”,就叫“爆”,你说找谁说理去。
爆肚讲究的是火候,时间稍长一点,那就没法吃了,比方说肚仁,五秒出锅,您蘸着芝麻酱吃着脆生生,甭提多美了。但是您要是多汆两秒试试,那可
就不成了。
爆肚冯在鼓楼这片,那可是远近闻名,多少人天桥逛累了,都是来他这里填吧一顿。
陈阳走进店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单独的座位。他看到靠里面有一张桌子,就坐了一个人,就走了过去,和那人并了桌。
陈阳要的是散丹,他喜欢味道厚一点。他慢条斯理地夹着散丹,仔细地蘸着小料,他仿佛咱要将散丹的每一个位置,都均匀地蘸上芝麻酱。
陈阳嘴角露着微笑,将蘸好的散丹,慢慢地送入口中,仿佛在仔细分辨着它的味道。
陈阳不着急,他看到店门口那两个尴尬的人影。他们不能进来。如果他们进来,陈阳吃完出去怎么办?跟还是不跟?所以只能在外面等着。
陈阳仿佛都能听到他俩咽口水的声音。这爆肚可真香啊。陈阳吃完了散丹,觉得没有过瘾,于是又要了一份肚仁接着吃。
陈阳觉得差不多了,整整溜了那小子一下午了,自己吃的挺饱,那俩小子可是什么都没吃么呢,即使是糖葫芦,他俩都没有整上一根。
陈阳吃完了肚仁,用手擦了擦嘴,会了账起身出了店铺,不再朝前走,而是转身朝着大奎元旅社走去。
陈阳路上买了半斤豌豆黄,拎着回到了大奎元旅社,那两个盯梢的人,见陈阳进了旅社,转身不见。
陈阳知道他俩不会跟着进来,店里自然是那位坐探伙计负责监视。
伙计见陈阳回来,低头在一个小本上匆匆记了几笔。陈阳笑道:“欸,吃了吗?”说着话一扬手中的豌豆黄说道。
“没吃呢!”伙计带着气说道。
“没吃家吃去,你看,爷把夜宵都准备好喽!”陈阳得意地一笑,转身朝着房间走去。伙计看着陈阳的背影,朝着地上使劲啐了一口,随后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陈阳进了自己房间的门,伸手准备开灯,突然感到太阳穴一凉,就听到有人说话:“要命就别动。”
陈阳没有说话,身子迅速微退,左手一伸,就抓住了那人的手腕,随后右肘闪电般撞了上去!那人一声惨叫,手枪就撒了手,人也蹲在了地上。
“住手!”一个声音在黑暗响起,随后屋里的灯也亮了。但是已经晚了,陈阳的膝盖已经重重地顶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闷哼了一声,身子向后倒去。随后陈阳就看到了坐在屋子正中间的青木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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