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解开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走到房间拿出那一瓶香水,
苏忧言直接把她拽过来,右繁霜没握住,香水瓶砸在地上,浓郁又清冽的香气席卷而来,像是上涨的河水漫过整个房间,他要在他最喜欢的味道里占有他最喜欢的人。
两年里,苏忧言暂时卸任,回到澳洲完成他在莫纳什剩下的学业,只有周末有时间。
每到周末他都会飞回国内陪她,但路程遥远,飞机来回的时间至少一天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右繁霜就想出办法,两个人同时飞到折中的一个国家,一起度过周末,右繁霜恰好是唱作人,不需要像明星一样不停跑通告也不靠流量吃饭,纯靠歌曲的硬实力。
而法律方面,在肖骐他们的律所入股挂了个名,接案子也很由自己的心意,虽然双重职业,但时间自由,出国恰好也能采风找灵感。
于是每到周末,右繁霜总是飞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和苏忧言谈恋爱。
反而阴差阳错实现了苏忧言的承诺,两个人每周都能在不同国家结一次婚。
两年里,他们在南洋风情的新加坡动物园和犀牛亚洲象一起拍婚纱照。
在瓦努阿图的活火山脚下,喝卡瓦酒围着篝火舞蹈按当地的习俗成婚。
在所罗门群岛水下的二战沉船遗迹里给对方戴上戒指,还有数不胜数的浪漫奇遇。
在花五十万能当一天国王的列支敦士登,作为国王与王后举办婚礼。
他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和对方互许誓言,定下终身。
每一次分别的时候总是格外不舍,几乎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一起走留。
有几周右繁霜太不舍得,甚至直接跟着苏忧言走了,去澳洲陪他上学放学,在他的公寓里和他一起做饭看书,苏忧言弹琴她练声,教她调香水捏雕塑。
两个人在大学校园里乱逛,回到家,听着外面小冰雹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在温暖的被窝里抱在一起睡着,像是弥补了他们没能一起上大学的遗憾。
而这周是苏忧言留在澳洲的最后一周,终于,能跟着走的是他了。
苏忧言的吻密集地落下,右繁霜甚至接应不来,只能任由他的吻冲击。
香水的味道在宽大的套房里逐渐散去之后,右繁霜累得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却还记得和他分享在晚宴上遇到的事情。
苏忧言的声音温柔:「那霜霜明天还去吗?」
右繁霜咕哝:「当然了,我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苏忧言笑,替她将头发撩到耳后。
翌日,苏忧言因为有活动而飞回国。
右繁霜在音乐厅前方,立在世界上最大的机械木连杆风琴旁吟唱,一身芰荷齐地式风琴礼服优雅从容。
而这次演出甚至请来了英国皇家歌剧院的管弦乐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