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身体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灯姨这样说。
“而且需要很丰富的经验，很高的容错率，在此基础上还必须尽量掌握各种群体的喜好，同时触怒出他们容忍的极限。”
小林克道发现灯姨在这里用了一个很微妙的词——
“触怒”。
不是触动，也不是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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