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菜肴汁水都淌了出来,吴畅觉得很丢面子,她可是太守的长女,走哪不是被人追捧拍须的,这个女人不可饶恕。
“大姐,你这么喜欢那男子不如今夜把他给抢了吧。”
“对,兄弟们愿意为大姐上刀山下火海。”
几个拍马屁的又开始凑到吴畅耳边出谋划策了,这些事儿她们可没少干。
吴畅眼睛一亮,大厅里连连叹息,虽然她们的身份并不比吴畅差,可这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墙头草还压地头蛇,这吴畅就是这县城里的土霸王,谁也惹不起,只是可惜了那么个美貌翩翩的男子了。
回到房间以后,云浅歌才放开文逸之的手,男子脸色发白的指了指自己的手背,服侍公子多年的知画哪里不知道公子的意思,出去了一会便端回一盆清水。
云浅歌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喝茶,小二还在整理着床铺换上新的被褥,而文逸之却在不停的洗手中,就像手里有什么肮脏的东西,怎么洗也洗不掉一样。
“喂喂喂,不装逼能死啊,被牵了一下就有这么大反应,我看你不止身子有病,你连心理都有病。”
茶杯被重重的放在桌上,当的一声!
云浅歌站起来环着胸不悦的讥讽,换谁看见自己不过牵了那么一会会手,对方就能洗上十盆手,还不带停歇的,论谁都没有那个好心情!
知画虽然听不懂装逼是什么意思,不过后面的一句分明是在骂公子,知画登时就怒了,气呼呼的冲云浅歌叫嚷:“你知道什么?!!我们公子……”
“咳咳咳……”清清浅浅的咳嗽声虚弱的传来。
知画噤了声,他明白公子是让他不要多说,小童瘪瘪嘴委屈的站在了自家公子的身后。
“小姐,你们的床铺好了。”小二弯腰恭敬的说道。
云浅歌素手一指,很随意的就开口道:“再在地上坝上两铺床,他们两睡地下。”她可没打算三个人睡一张床,而且他们两个男子在这方面只会更加介意了。
“誒……好的。”小二愣了愣,不是两夫妻吗?为何还要分开睡呢。
知画一听要让自家公子睡地上,又炸毛了,连他都替自家公子委屈!知画直接挡在了床面前争执道:“凭什么,我们公子有病应该睡床上。”
“对哦,他有病。”云浅歌摩挲摩挲下巴,眼睛闪烁的像是狐狸般狡黠,知画防备的盯着她,为什么他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浅歌打了一个响指,如魔音般好听的声音在知画耳边环绕:“知画,你累了,你应该去坐下喝一杯茶。”
知画本就是单纯的男子,心理防备并不高,用催眠术控制他自然易如反掌。
这不,知画只觉得自己脑海里正有一个命令,必须去完成,那就是他很累,他需要喝杯茶。
知画茫然的去桌边喝茶去了,云浅歌趁此机会,赶紧脱鞋子上床。裹着那一方被子像是春卷一样滚来滚去,嘴里坏坏的哈哈大笑:“我滚,我滚,我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