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一直疯疯傻傻的,谁知道她在哪里学到了杀人的法子?而且顾夫人本来也不是梁国的人,西域那种与邪神为伍的民族,听着就太可怕了。”
陶安云抿了抿唇,稳住了自己的心神:“一个疯子会杀人,但是现在的卿言小姐不是疯子,她不会随便杀人的。
而且……我们要把那个仵作藏起来,只有他在我们的手里,卿言小姐就会一直有把柄在我们的手里。”
“是。”琉璃连忙点头,匆匆出去了。
只是琉璃走得匆忙,而且心里带着惶恐,完全没有看到有两个人一直在大堂的屋檐上。
尉迟景墨看到了琉璃走远,便轻轻从趴着的动作改成了坐着:“看来连我都被怀疑了。如果这件事情传开了,必定有许多人用此事大作文章。”
“也会让人怀疑我。”顾卿言虽然有原主的记忆,甚至记得原主是一个被母亲保护着的痴傻姑娘,可是让她成为一个痴傻的姑娘她倒是不愿意的。
“我去帮你除掉他,这样也能让你看上去更有后台庇护。”尉迟景墨朝着顾卿言微笑,然后作势就要离开。
“慢着。”顾卿言叫住了尉迟景墨,在对方回过头来看自己的时候才开口说话,“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我的王妃是尊贵的,不允许任何人的算计。”
尉迟景墨本是有些严肃的说这话,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便带上了几分温柔,“而且我喜欢在你的身边,也喜欢当你的跑腿。”
看着尉迟景墨笑着在自己面前施展起精妙的轻功离开,顾卿言有些羡慕。
她从地面上到这屋檐来凭借的是自己敏捷的身手,可是这个身体有些虚弱也有些娇气,让她觉得力不从心。
不过当胸口的蝎子刺青开始发热,她就有了如同魔法一般的力量,她的身体可以轻飘飘的飞上屋檐,也可以……轻易的落下。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她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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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陶安云正在打点这顾夫人的葬礼,她按照了梁国的风俗来布置一切,不过因为顾冰阳没有对外宣布顾夫人的死,顾夫人也没有所谓的娘家,所以顾府仅仅是挂上了白灯笼而已,外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灵堂在前院的大堂,这算得上是非常庄重的,只是倾城居没有了下人,也没有认为顾夫人守灵,但是陶安云倒是很识趣,带着自那三个姨娘按照规矩为顾夫人守灵。
至于顾卿言,陶安云不会主动要求她做什么。
不过在陶安云才刚刚烧完了第一叠纸钱的时候,便看到了大堂外吵吵闹闹的声音,转过头去看,就看到了没有穿孝服,仅是一身白色罗裳的顾卿言走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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