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香港人,本来就甚为鄙视大陆官僚阶级观念,见陶丽珍这样,还以为夏云杰真是什么高官的子女。
“你们都误会了,夏老师不是什么领导的子女,他,他,唉,等爸妈过来再说。”陶丽珍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吴昌宇等人解释。
“等我们过来说什么?”陶丽珍话音刚落,门口走进来了冯文博夫妇。
冯文博虽然已经过了修炼的年纪,但毕竟身为巫咸门弟子,夏云杰没少指点他练气养生之道,所以虽然早已过古稀之年,如今看起来却是比以前更年轻,他的妻子杨慧娥也同样如此。
“爸妈,你们来啦。”见冯文博夫妇过来,吴昌宇等人急忙迎上去。
“爷爷,奶奶。”冯国明也紧跟着上前叫了一声。
“越看我们家的国明就感觉越像他爸年轻时候的样子,高高大大的。”杨慧娥见孙子上前来,满脸开心慈祥地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着,好像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
“你们刚才再说什么呢?说要等我们过来再说?”冯文博却更关心陶丽珍刚才说的话。
“没什么事情啦爸,只是遇到了一位架子比较大的年轻人,估计有点来头,丽珍挺紧张的。我看没什么,不就一位年轻人吗?”那位中年女子,也就是冯文博的大女儿冯毅洁不以为然地说道。
“一位年轻人?”冯文博闻言眼皮不禁跳了一下。
“爸,是夏老师。”陶丽珍苦笑着补充道。
“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冯文博闻言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目光严厉地扫过在场的人,就连他的女婿也不例外,一点面子都没有给。
“就,就是那个夏老师问我在英国有没有交女朋友,我认为他问的太多了,所以就反驳了一句,然后妈妈就责备我,再然后姑姑和姑父都替我说话。但我们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冯国明见爷爷表情严肃,难免心虚起来,但更多的还是不服气。
“混账东西,你还有理了是吗?你没见你妈叫他老师吗?既然连你妈都要管他叫老师,长辈关心问你一句话,你有什么理由反驳?”冯文博沉着脸冲冯国明训丨斥道。
见老爷子发怒,吴昌宇和冯毅洁都感到了一丝不妙,但终究还是没能引起足够的重视,尤其冯文博还隐隐觉得冯文博这话是连他这个女婿也给骂了,心里难免有点不乐意,眉头微皱道:“爸,没这么严重,这个夏老师究竟是什么来头?”
女婿终究不同孙子,冯文博见他开口倒也不好再随便斥责,沉着脸道:“先去包厢,这事等会再跟你们解释。”
说完冯文博一边朝电梯走去,一边扭头问陶丽珍:“夏老师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现在有点事情,迟些他会回头来找我们的。”陶丽珍回道。
“嗯”冯文博点点头走进电梯,脸色稍缓。
“不,不过,夏老师在等电梯时,姐夫说了一句有点不敬的话,他回头看了他一眼。”电梯上升,然后停在了沧澜旋转餐厅打开时,陶丽珍犹豫了一下说道。
听到这句话,冯文博刚刚迈出电梯的脚步一下子便停了下来,脸色颇有点难看地看向吴昌宇道:“昌宇,你刚才说了什么?”
“爸,昌宇刚才没说什么,只是说那个夏老师年纪轻轻,架子倒挺大的。”冯毅洁见父亲质问吴昌宇的脸色有点难看,生怕丈夫面子上挂不住,急忙帮着说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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