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钱冷笑:“原来攀上了秦家,怪不得你现在这么大的胆子,敢抢我们的酒!”
“哎呦,徐哥,这可不能瞎说啊,我黄士才可不会干这种事!”黄士才笑着说。
“放屁,你的手下都亲口承认了。”徐友钱说。
“那一定是我手下私自干的,我可是真不知情。”黄士才说。
看到黄士才这种态度,徐友钱和林天奇气的牙根痒痒。
黄士才又悠闲的喝了口咖啡,然后小声对徐友钱说:
“徐哥,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徐哥,别说我不承认,就算我承认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徐友钱的胖脸憋得通红。
“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秦家人!”黄士才冷冷的说。
叶冲笑道:“秦家人了不起么,秦玉虎来了我都照打,你要是再敢跟我们耍小动作,看我能不能收拾你!”
叶冲的话倒是把黄士才吓了一跳,黄士才眯起眼睛看了看叶冲,然后转身走了。
“这特么什么人啊,狗仗人势!”徐友钱气呼呼的说。
“码的,这王八蛋死不承认,咱们也拿他没办法。”林天奇懊恼的挥拳。
叶冲安慰两人道:“放心,这种人我早晚收拾他。”
自从叶冲等人找过黄士才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抢酒的事情。
看来黄士才虽然没承认,不过还是收敛了很多。
林天奇说黄士才一定是被叶冲的话给吓到了。
酒业公司又恢复了正常,每日都有不菲的收入。
叶冲把酒业公司交给林天奇和徐友钱,自己又做起了甩手掌柜。
不过在村里没安稳几天,就又接到了的林天奇的电话。
“我曹,冲哥,你快来看看吧,这两天我和胖子都老倒霉了。”林天奇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
叶冲急匆匆的来到林天奇和徐友钱面前,发现两人的状态都不太好。
林天奇面色憔悴,走路一瘸一拐的。
徐友钱的头上甚至绑上了绷带。
“怎么回事?”叶冲问。
“我曹,冲哥你看我们老哥俩这两天是不是得罪什么鬼了,老倒霉了。”林天奇说。
“嗯,就是啊!”徐友钱摸了摸大肚子,“我昨天在街上走,突然掉下来一个花盆,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也是,刚刚出了车祸,腿现在还疼呢。”林天奇说。
叶冲看了看两人的面色,头顶的确有团黑气,而且还有越来越浓厚的趋势。
他们现在只不过是倒霉,如果黑气凝聚变深之后,恐怕两人会遭来杀身之祸。
“你们这几天去哪里了,招惹了什么人?”叶冲问。
“没有啊,我们这两天都在酒厂里面忙活,根本就没出去过,更别提招惹什么人了。”林天奇回答。
“而且不单单是我们,咱们公司也有不少高层都感觉到身体不舒服,或者是这几天干什么都特别不顺利。”徐友钱说。
林天奇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疼的自己直咧嘴。
“哎呦,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在屋子里开会的人,好像最近都挺倒霉的。”
叶冲皱起了眉头,他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走,去你们开会的会议室看看。”
林天奇和徐友钱连忙带着他来到三楼的那间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叶冲就感觉到一股煞气迎面而来。
怪不得他们会倒霉了。
整日被这股煞气侵扰,不倒霉才怪!
其中尤以林天奇和徐友钱最甚,因为他们要经常来到这个房间。
如果天长日久的话,恐怕两人都会被这股煞气害死。
叶冲很奇怪,当初买下酒厂的时候,他就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
这里虽然算不上风水宝地,不过绝对不是阴邪煞鬼能出没的地方。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叶冲一边思索,一边推开了窗户。
在对面,是一栋七层的写字楼,写字楼的楼顶建了一个类似三棱柱形状的石台。
三棱柱的一条边,正对着叶冲所在的这间房间。
叶冲心中一动,终于明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