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一向喜欢跟秉性温和之人打交道,你们什么时候把我的柴门恢复原状,再来跟我说看病的事情吧。”
白发老道说完转身走到院子里一颗小树下,在树荫里,躺在藤椅上,摇晃藤椅闭目养神,还时不时喝上一口酒。
“好你个没眼界老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家主什么身份!你竟然如此怠慢我们!”
卜白真的非常生气,他觉得这个老道有点目中无人,自命清高了,要不是需要求着这个老道给家主看病,他真想带着兄弟们把这个老道的小院子给砸个稀巴烂!
“卜白,不得无理!刚才是你踹倒的柴门,你现在就带着人把柴门重新安好。”
安伯脸色严肃的跟卜白说道,他们现在好不容易把道长给等了出来,那就说明这位道长有意为家主诊治腿疾,他们自然要客气一点,态度必须礼貌而谦卑。
“什么?让我重新给他把柴门安好?那我是不是闲得呢?”
卜白听了眉头竖起,十分不满安伯的吩咐。
卜白接着又把目光投向韩开,希望韩开能够说句公道话。
哪知韩开只是无奈的看了卜白一眼,对着他挥了挥手,点头示意他去修柴门。
“好吧!”
卜白见韩开都叫他修柴门,那他也只能照办,于是招呼了几个手下,把踹倒柴门扶起来,费了很大力气,折腾了半天,终于是把柴门重新安好了。
“家主,我已经把柴门安好了。”
卜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心情不是很好。
“嗯,卜白,辛苦了。”
韩开看着卜白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转身对安伯说道:“安伯,麻烦你去跟道长说一声吧。”
韩开决定让经验丰富阅历十足的安伯去跟这位白发老道去交流,他担心哪句话说的不合适,再让老道生气,不给他诊治腿疾了。
“好的家主,我这就去跟道长说。”
安伯点点头,几步来到柴门前,对着正在藤椅上休息的白发老道高声喊着:“道长!我们已经把柴门修好了,您老过一下目,看看修的是否满意!”
然而,白发老道躺在藤椅上根本没有理会安伯,细听之下,居然有酣睡之声,原来这个老道又睡着了。
安伯见白发老道没有反应,眉头一皱,耐着性子又喊了几遍,可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安伯上了年纪,喊了几遍就感觉有些喘气不均匀,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招呼卜白,要卜白接着喊。
“卜白,来,你接着喊,我年纪大了,有点喘不上气来了。”
“安伯,不必如此麻烦了!既然这位道长酒醉未醒,又鼾声如雷,恐怕我们无法将其叫醒了。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早一些下山,打道回府吧,免得耽搁太长时间,天色太晚,路上不安全。”
韩开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出来了,这个白发老道虽然看上去不是寻常之人,但脾气着实古怪,没有一点老者和蔼可亲的样子,反而是频频冷落他们,给他们下马威。
“韩开,你不要闹脾气,咱们来都来了,就要沉下心来,再继续等一等嘛!
安伯刚才不是说了嘛,这隐居世外的高人啊,脾气都有些不太好,咱们要尽力适应一下嘛!”
沈白荷不想让韩开就此白白放弃,因为她也看出这个白发老道是个厉害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