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是何煊藏起了自己的“车”,马父顿时就火了,转过头又大发雷霆地对颜诗韵说道:“诗韵!你看看,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看起来帅气高大有什么用?人品不行!反正在我看来,下个象棋都要偷奸耍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大姐夫,不是的,何必他……”
本来颜诗韵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现在闹出这么一下,就更是眼睛红彤彤地想哭了。
“颜护士啊!这人下棋这么不老实,不值得托付终身的。”
“对!棋品就是人品,这种人还是早点和他分了……”
“也不怪人家颜护士的,像这么帅的小伙子追求,哪儿个姑娘家的能拒绝的啊?不过现在分还来得及,多亏了老马下这一盘棋,让他的原形毕露了。”
……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从来就不缺乏“起哄”的基因,一个个在那七嘴八舌地说道。
“你……你们不要说了!我……我相信何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他……他绝对不会作弊耍诈的。”
一向羞涩胆小的颜诗韵,平常和谁说话,都比较细声细语,但是这一下是真的被逼急了,坚定地站在了何煊这边,冲着这些起哄的围观群众们吼道。
“颜护士,你还帮着他说话呀?别是他给你灌了什么**汤,脑子都坏掉了吧?”
“快清醒清醒!颜护士,选对象可是一辈子的事情,长得帅有什么用,要人品靠谱,才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
“这女人呀!都是这样,一旦被男人骗了,就觉得那男人什么都好,做什么都是对的……”
……
马父见状,也是很不高兴,指责何煊道:“小何,现在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家诗韵一心向着你,但是你自己是什么人,你真的觉得配得上我们家诗韵么?”
平常,马父连那些观棋插嘴的人都厌恶得不行,更不用说何煊这种“藏棋作弊”的家伙了。
可是,何煊却是依旧面色平静如水,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姐夫,我想你们误会了。我藏你的棋,真的是纯粹的职业病而已。如果我真的要作弊的话,你觉得我会承认,并且现在把这‘车’还给你么?”
说着,何煊将手中的“车”轻轻一弹,便刚好落回了原来的位置,动作简直是又拉风又帅气。
“对呀!大姐夫,是何必自己主动还给你棋的,他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职业病!对……他这就是职业病,他是魔术师!就喜欢藏东西变东西的,不是要作弊的,和人品没有一毛钱关系的。”
听到何煊的解释,颜诗韵就更加激动起来,很大声地说道。
“魔术师?难怪了!我们刚才根本就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将棋子偷走的,这魔术师的手法……绝了啊!”
“对哦!他怎么能那么快?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呢!”
……
观众是什么?
观众就是一群“墙头草”,他们从来不认真分析状况和场面,而是听风就是雨,一会儿倒向这边,一会儿又导向了那边。
刚才他们还气势汹汹地在贬低何煊的人品,劝颜护士分手,现在何煊的一个合理解释,顿时又让他们有所信服,并且“魔术师”这个神秘的职业又给他们带来一点好奇和好感。
但是,周围的这些吃瓜群众们“倒戈”,可马父却根本不吃这花里胡哨的一套,他怒气冲冲地,猛地拍了一下石桌。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