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很难想象,一群人围着一个大汉的屁股,那是何等令人吸气的事……
只是,虫子永远要比人的手指灵活,就在那大汉的手下想要帮助他时,那几只虫子已经灵活的钻到了更深的地方。
有异物进去身体,那是一种十分令人恐惧的事。
那大汉见自己被这样捉弄,提起裤子大叫,“哪里来的兔崽子,竟然敢伤你爷爷!”便提刀砍去。
只是,就在他砍到半路,看到从门口闪现的银月时,立即扑腾跪在地上,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用带着哭腔的语调说道,“爷爷饶命呀,孙子不知道您回来了,有意冒犯之处,还请爷爷不要计较!”
“孙自在,没想到,才几天不见,你的胆子就费了。连爷的人也敢伤!”银月说话时冷哼了一声,孙自在听银月这样说,手掌一动,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才哭诉的说道,“孙子哪里敢惹爷的人,孙子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嘛,要是知道那是爷的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月大爷的人被人欺负了吗?还不快进去,给月大爷出气!”那人说话间,便狠狠的看了一下自己这群没眼色的手下,让他们赶紧去里面消灾。
很快,里面便传来更为凄厉的叫声。
孙自在虽说职责是维护长安治安,但他的手下似乎更擅长打人。
高陶仙虽憎恨那些爪牙为虎作伥,却不想看到出人命,但,就在她想要对银月说什么时,一个雪白的团子却突然扑到高陶仙怀中。
来者,自然是白团子!
随着白团子闪现的,是一身紫色常服的紫衣郎君。
“阿娘,原来你在这里,害的我和阿父一阵好找。还有,这个人怎么在这里,他是不是欺负你了!”白团子说话间,转身看着孙自在,眼中闪过一阵怒气。
如果说,孙自在看到银月像孙子见了爷爷,那他看着白团子,就想老鼠见了猫,整个人抖动的像筛子。
见白团子质问,他立即使劲磕头着说道,“世子大人饶命,小人哪里知道那些人是王妃的,若是小人知道,就算是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放任手下这样做。世子大人饶命呀!小人真的是……不知情呀!”
孙自在说道这里,已经恨不得想自杀!
“料你也不敢!只是……前仇旧恨,有些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置。还有……”指了指楼里那血腥的一切,白团子又说道,“我阿娘原本想在这里开个酒楼,但是这里已经脏了,太晦气了!”
还没等白团子说完,孙自在便很识趣的说道,“小人在长安中心街道有一处小楼,首次拜见王妃,小人也没有带什么礼物,不如就把那处小楼奉上,权且当做是见面礼。”
“还请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小人真的是无意冒犯的份上,就勉强收下那处……”仿佛十分害怕高陶仙不收自己的礼物,孙自在又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可怜的话。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