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伯,本侯记得顺天府找过你,不知所为何事呢?”
“对啊!本侯亦是听说了此事,似乎是跟铁象山有关对吧?”
“本侯倒是知晓此事,顺天府当时是追查铁象山遗失的雪枫刀!”
……
武安侯等人或多或少都拥有自己的情报网,原本对铁象山丢刀的事情并不在意,但此时谈及雪枫刀,有人便想起兴安伯跟前些天的丢刀事件有关。
“那日铁象山拿刀过来赴宴,本伯瞧了两眼便还回去了,他……他的刀是在回去的路丢的!”兴安伯徐盛谨记朱辅的叮嘱,当即便否认跟自己有关地道。
咦?
在场的武勋都懂得察言观色,看到兴安伯出现一些不自然的反应当即便敏锐地发现事情跟兴安伯必定是脱不了关系。
一场酒便让人将雪枫刀弄丢了天底下哪可能有这般巧合的事。
襄城侯李瑾是一个直爽的性子,便直接挑明地道:“兴安伯,本侯猜得没错的话,是你安排的人盗取雪枫刀吧!”
“襄城侯,绝对没有这种事,你休要如此冤枉本伯!”兴安伯徐健看到襄城侯怀疑自己,当即连忙摆手地道。
武安侯看到兴安伯确实有古怪,便进行大胆地猜测道:“兴安伯,不会是你干的好事,结果害得世子被关在里面吧?”
“兴安伯,你这别再掩饰了!你将铁象山叫到家里喝酒,结果铁象山的雪枫刀就丢了,然后又到了安南使团手里,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襄城侯李瑾坚定自己的判断,便直接亮明理由地道。
在场的武勋发现襄城侯说得极有道理,当即便纷纷朝兴安伯投去怀疑的目光。
抚宁侯朱永不动声色地望向兴安伯,只是跟这些怀疑兴安伯的人不同,却是已经知道兴安伯不过是替人办事罢了。
“事到如今,本伯不好再隐瞒了!本伯听从世子的吩咐,邀请铁象山前来府喝酒,趁铁象山不备给他的酒下点泻药,其他真的一概不知!”兴安伯徐健知道现在只能将真相说出来,便索性供出朱辅道。
啊!真是世子所为?
武安侯等武勋得知兴安伯竟然是听从朱辅的安排行事,无疑已经证明确实是朱辅窃刀,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这窃取雪枫刀就已经不妥,若是朱辅真是将雪枫刀这种国之利器交给安南使团的那个人,别说是他朱辅获罪,整个成国公府都要遭殃。
哪怕是高高在的国公府,朱辅这种简直是卖国的行径,皇帝又岂能忍让?
一念至此,大家知道不能怨东厂抓人,只能说朱辅此次玩得太大了些,竟然敢将三令五申禁止外流的雪枫刀送给安南使臣。
襄城侯李瑾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只是十分困惑地道:“这么说来,雪枫刀的事情跟世子真的有关联,但世子为何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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