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就这么静静的嫌弃的看着他。
狼子野心的森鸥外全然不介意,他微笑的看向太宰并继续说出自己昭然若揭的言下之意:“人对未知总是存在好奇的,盲盒投喂确实很好地调动了太宰君的进食**,看来柊君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剑士,更是一个足够细心细致的人啊。”
太宰撇开头:“…………居然在指望一个国语只能考十八分的人间鬼才吗?”
森鸥外:“什么?”
太宰摊开手:“什么也没有。但是啊,这种话对着我说完全没有意义吧,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个文职人员,完全没有把对方押解进入港口黑手党的能力。而且你还不明白吗,他这个人看着很随和,但其实是个一旦选择就不再更改的人——就像无论我说多少次‘我不吃梅子饭团’、‘蟹肉料理再多一倍’这种话,但盲盒里依然能开出梅子饭团,蟹肉料理也不会翻倍。”
虽然每一次盲盒里开出的梅子饭团都很别致,虽然每一种饭团的口味都是尝一口就会想要继续吃下去,但蟹肉料理的份量是真真实实没有翻倍过的!
森鸥外停下话,他有些讶异的看着面前的太宰,透过那双阴郁低沉的鸢眸,随着抱怨的声音无意识流露出几分少年气骤然展现出来,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森鸥外忽地低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吗……”
*
虽然时局再度陷入动荡,但只要试图寻找遗产的人群不扛着枪冲进他家里,那这一切和普通学生柊真白就没什么关系。
而冲进他家里的……嗯,报个警就好。
于是,在本月第三次天不亮就带着手铐出警,并将被打的妈都不认识的匪徒绑上警车后,熬夜工作了一天一夜的香取警官终于还是流下悔恨的泪水。
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她入职的第一天,也就是接到热心市民检举非法组织朝仓社的那一天,明明还是菜鸟新人的她却能随着前辈出警攒政绩,而且在她兴奋之余提出要护送热心报案人之时,市警的前辈会露出那样诡异的眼神,原来——
原来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她才二十二岁!
她只是来混饭吃的!
可恶,怎么会这样!
明明这片交织了暴力与血腥的土地,白天有异能特务科,夜晚有港口黑手党,夹在中间还有一个正冉冉升起的武装侦探社,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才能的横滨市警只需要当个没存在感的路人甲就好,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劳累呢?
到现在她都还忘不了被大杀四方的柊真白带着闯进港口黑手党时的懵逼感!
随着太阳升起,罪魁祸首的热心市民没能领悟到香取警官的哀怨,他目送警车离去,然后等到了悄无声息到来的邮递员。
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太宰和织田作可能出现的位置,柊真白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式两份的早餐盲盒邮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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