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进门后四下一瞧,发现整幢木屋不大,就只有一个房间,间放着摆放着一张木桌,梁上吊着一盏魔法灯,一张木床靠着边,在右侧相对的地方放着一个偌大的坩埚,墙上则是贴满了各种药材和一些生物的尸体——简直就是一个原汁原味女巫的住所。
这间房间里面只有一个人。全身裹着一层带兜帽的亚麻斗篷坐在了桌上,她的身前还摆放着一些鸟指甲,石一类的小玩意。
“瓦斯琪?”兰斯侧了侧头,想要看清那兜帽下的模样。。
他终于想起来这一幕是在哪见过了,这并不是属于他的记忆,而是来自依日记本上所记录的预言。
“是我。”女妖很自然地放下了兜帽,露出了她那张妩媚姣好的容颜。
“究竟怎么回事?”兰斯皱起了眉头。仔细地打量着这间屋。
瓦斯琪伸手抚摸了一下盘桓在她身边大蛇的脑袋,轻笑道:“正如您所见到的,我在这儿等您。”
“为什么?”
“有些事情必须要告诉您。”瓦斯琪笑了起来。
“是什么?”兰斯盯着对方那双极具欺骗性的眼睛,眼神里的戒备自然没有消除。
瓦斯琪偏了偏头:“郡长大人是在担心我对你不利么?”
“有过一点。”兰斯还是很诚实地说。
“但你还是来了。”
“因为我觉得你可以信任。”
“你相信我,但是还在戒备,这听起来是不是有些矛盾?”
“不会。我信任的是你,所以我来了,但是我觉得其他人却有可能对我不利,所以我谨慎行事。”兰斯依旧望着周围,仿佛那些阴影处随时会蹦出一个人来。
瓦斯琪看着兰斯。轻叹了一口气:“放心吧,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纳吉塔,去外面守着吧。”
那头大蛇吐了吐红杏像是回答了瓦斯琪一声,又深深地看了兰斯一眼,然后游了出去,门还顺带着给关上了。
“纳吉塔好像挺喜欢你。”瓦斯琪说。
“比起蛇来,我更希望被美丽的女性所惦记着。”说着,兰斯望向了瓦斯琪的脸。
妖娆的女妖咯咯笑了起来,又道:“那么郡长大人,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为什么突然走了?”
“因为我在咕噜岭的任务完成了。”瓦斯琪说。
“任务,什么任务?”兰斯眯起了眼睛,瓦斯琪果然跟那些鹰身女妖是有关联的,或者说她的背后更是代表着女妖这一整个集体。
“郡长大人现在可能已经猜到了吧,我来咕噜岭的话一开始就是受人所托的。”瓦斯琪抿着红唇从椅上站了起来。
“为了什么?”
“当然是监视郡长大人咯。”瓦斯琪随手解开了裹在身上斗篷的搭扣,遮掩全身的斗篷落在了地上,裸-露出的竟是毫无遮掩艳丽肌肤。
“?”兰斯不禁愕然:“你这是在诱惑我吗,瓦斯琪女士?”
身姿绝佳的女妖从椅上站起了身,来到兰斯的身旁,用细长的手指在兰斯的胸口画了个圈,红艳的嘴唇轻启:“那么你接受我的诱惑么,亲爱的郡长大人?”
“看情况,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话。”兰斯看着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段没有冲动,反而像是在品鉴一件精工细作的艺术品,慢条斯理用手划过瓦斯琪后背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窈窕曲线,将她揽了过来。
女妖明媚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兰斯的腿上,如一只波斯猫一般慵懒地享受的他的抚慰:“事实上就跟我刚才说的那样,我的任务就是监视你在咕噜岭的行动。”
“为谁?”兰斯皱起了眉头,他首先想到了维克托,但是没有理由。瓦斯琪是兰斯在一大群人当挑选出来的,但兰斯随即又明白了,这么一位风姿绰约能力出众的女性在那穷乡僻壤的咕噜岭里,怎么都会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
也就是说被摆了一道么?
“很可惜,这个是我不能说的。”瓦斯琪吃吃地笑了起来。
“那你还敢约我来见面?”兰斯不悦的说。
“虽然不能说那个人的事,但是还是能跟郡长大人说一些其他的事。”瓦斯琪腾挪了一下光滑圆润的屁股,挺起了一对坚挺饱满的"shuxiong",毫无畏惧地迎向了兰斯的视线,其的意味不言自明:“您只需要相信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事到如今你这么说,你可是骗了我这么久?”兰斯耿耿于怀地说,但他还是被眼前的尤物撩拨起了之前没能发泄的**,小腹开始灼烧起来。
“所以现在不是来还债了吗?”像是感受到了兰斯这丝变化,瓦斯琪妖媚一笑,从兰斯的腿上挪开了身,缓缓地俯下身去,然后兰斯感觉到自己火热的**被一股温润的感觉包裹住了。
兰斯强行压制的住的火苗突然熊熊燃烧了起来。
“你这个妖精。”兰斯说。
瓦斯琪媚眼如丝,更加卖力地侍弄了起来。
兰斯的**不断拔高,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一般,最终经不起体内火焰的翻涌,一举迸发了,他也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初哥,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儿,把她丢到了一旁的木床上,然后粗鲁地压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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