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依然恶劣,暴雨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连原本值夜巡逻的队员都缩回去睡觉了,我顺着阴暗的墙根来到入口,用*朝着唯一尽责的哨兵后背的头部开了一枪,击毙这个家伙后,将尸体拖墙角之处,迅速穿过营地的大门。
看了看手表,对了对时间,我暗数3…2…刚数到1,嘣嘣爆炸声起,营地里火光冲天,我拿起望远镜探察了一遍是否有漏网之鱼,看了一会,没有发现活口,恩,他们的东西质量相当不错,我点了支烟,叼在嘴里,对着已成废墟的营地发了会呆,烟吸完,抗起火箭发射器,对准剩下唯一安好的哨所射了一炮。
悄悄地潜伏到入口,发现除了2个守卫外,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干掉一个,留下一个活口带路。
这个雇佣军分所所在地是在一个郊区的大型农牧场,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农牧场没什么区别,问完里面的情况后,我扭断这个活口的脖子,拖到一个杂草堆里抛尸,换上他的装束,开着悍马猛轰着油门大摇大摆地冲了进去。
我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只是惊起一阵狗叫而已,连搭理我的人都没有,可我知道在这里至少藏着3个狙击手在未知的地方。
一个漂亮的甩尾,我将悍马车停在了一栋2层的木屋门口。我将帽檐拉低,点了一支雪茄,从车上提着一个金属箱子走了下来,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整个大厅改成了一个小型的酒吧,桌子是几个大的酒桶,酒桶边上的座位都是空的,只有柜台边上站着一个瘦瘦的老头不停的擦拭着酒杯。
我的到来他连头也没抬一下,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杀人如麻,这个‘有意思’的老头,有让人无语的洁癖,值得称道的就是他把大部分的杀人佣金捐给了国际红十字会,雇佣他杀人除了要巨额赏金外,还要顺着他的心情,他最喜欢杀三种人:毒枭,恶军阀,军火头子。虽然是头号通缉犯之一,但国际刑警对他都不上心,他的仇人不会比我少,最后一点,才是真正让他闻名的一点,他杀的目标,没有一个活着,他有一个十分可笑的绰号‘一只耳’。
我走上前去,把箱子往柜台一放,对着他说道:“来杯‘烈焰花’!”
他也不看我一眼,慢慢的转过身,酒柜上取出十几瓶酒,开始调配起来,没有眼花缭乱的配酒技艺,过了一刻钟后,酒调配好,倒了两杯,将这两杯酒递到我的面前,我两只手接过酒抬头一口焖完,顿时感到一口烈火从喉咙烧到胃里,我闭着眼睛慢慢享受这烈酒带来的快感。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把酒喝完:“曾,我本以为你已经冷血无情了。”
我没有顺着他的话题:“你也对那巨额赏金感兴趣了?”
“嘿嘿,我只杀三种人,这么多年来我都不会破例。”他摸了摸额头,颇为自得。
“你这次的目标在巴西,阿根廷还是墨西哥,你这快入土的老骨头能行吗,这次你来做中间人,你什么意思。”我嗤笑一声。
他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子,从里面拿出1支雪茄,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吐了出来,抬起头来看着我叹口气说道:“曾,我还真羡慕你啊,说洗手不干,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如果不是这帮蠢货杀了你的伙伴,把你激出来,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你了,这帮该死的蠢货,找死还要我来擦屁股!”
我满脸愤怒:“我们俩的关系还不错,也只是不错而已,我不希望你插手我和他们的事情,你不会老糊涂吧?”
“噢,曾,你别发怒,我也不想趟这趟浑水,谁叫我欠‘秃鹰’理查德的人情呢,你听我解释。”
他弯腰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叠文件,将文件打开,推到我的面前:“这是参与这次事件的所有人的资料,其中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死在你的手里了,那个私自参与中间联络狙杀策划分部负责人其实是非洲分部的科尔, ‘秃鹰’会派人将他处理掉,剩下还有四位,其中两位是科尔的助手不需要你动手,这位是你的老熟人假面蛇米拉。威尔顿,她目前在拉斯维加斯,傍上了那位出钱杀你的大亨,这是他们入住的酒店和身边保镖的情况。”
他们的反应真快啊,发现事不可为就立即把自己撇清,我虽然知道,却也不能怎么样,恩恩怨怨如果再纠缠下去,真要和几个大的佣兵组织死磕那是不明智的事情,谁叫我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呢。
我含泪将头颅火化装进一个小罐子放进了行囊里。
到了美国,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解决了假面蛇米拉。威尔顿和她的新姘头。
五天后回到了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