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哈哥真的想要力量了。
他并不知道这股力量未来会迎来什么样的对手,或许是某个人,或许是某条龙,或许是某个组织,或许是某个阶级,或许是整个世界,或许是真正的神灵……
哈哥对未来一无所知,他现在只是对力量有了一种模糊的认识,而这种认识就像是一个狗生的灯塔,在他的未来不断地指引着他去前进,指引着他去奋斗,指引着他不断地攀登狗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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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还在不断地吹拂,曲湖里的浮冰已经渐渐化冻开了,哗啦啦的流水又开始不停歇地流淌,并且滋养着大地。
一切都重归于对战之前的画面,就连被金光灼伤的杨柳、翠竹、小草也重新焕发了生机,开始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摆了起来。
天色由晴转暗,直至白日发生的一切,只有一声悲戚的哭泣还在湖边堤岸上响起,久久不能平息。
或许现在,今天,明天,后天,还有人为魂归天地的郁青松悲哀、惋惜、流泪,甚至于嚎啕大哭,但一个月后呢,一年后呢,十年后呢,或许还在悲伤地只有自己的亲人吧。
哈哥想起了大哈妈妈,想起了额间那抹轻柔的亲吻,想起了那双欣慰的眼睛,想起了耳边那声语重心长的叮嘱,想起了血脉之中那股亲情与感动……
泪水从哈哥的眼角滑落了下去,一种悲伤的气氛开始弥漫开来。
“哈哈,我想爸爸妈妈了”张盼盼紧紧地抱着哈哥,犹如抱着一份亲情与怀念。
哈哥也把狗头深深地埋在张盼盼的怀里,然后忍不住哽咽地呜咽。
一人一狗的鼻头都有些发酸,一个是因为想念,一个是因为怀念。
……
“咚咚咚”,房门被一阵急促的敲击声弄得咚咚作响。
哈哥和张盼盼都错愕地抬起头,盯着房门的方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哈大人,一军的军长大人在客厅,他说要拿狗族子民来赎回自己的欠条”高科的声音有些急切,但还是在外人面前保持了自己属下的本分与称呼。
“什么?那么快!”哈哥大吃一惊。一军军长说的是半个月内,可是现在才过几天啊。
“汪汪汪汪……”,不同声调的犬吠声同一时间全部响了起来。
“苍天有眼啊”老柴犬高声悲呼:“我又能见到那群可爱的孩子们了。”
“汪汪汪”大藏獒叫得格外欢快:“我早就准备了各种口味的狗粮,就等着大伙们来享受呢。”
“汪呜,汪呜”,小泰迪边叫边哭,好像是想爸爸妈妈了。
其他狗狗们也是一阵沸腾,谁没有亲友被抓啊,该死的妖族……
唉,算了,不说了,大家都能平安归来就好。
……
“嘭”哈哥一头撞开房门,直接三两下就蹦了到客厅。
并不明亮的客厅里,阴风阵阵的气息中,全身裹黑的一军军长负手而立,只有两只阴森森的通红眼睛露在外面,显得犹如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
不过,对于狗狗们来说,此时此刻的一军军长别说像鬼了,就算真的是鬼,也是一只能够普渡众生的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