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不会那条小狗死了吧?”月白衫中胖子白喝有些后怕了。
“可,我们只是随便提供了一瓶毒药,又没有亲自动手,应该没事吧”月白衫小胖子白拿自我安慰道。
白吃懊恼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没事的,早知道就不听郑成秀的了,今年考不上精英学院,大不了明年再考,总不能每年都碰到这种变态狗考官吧。”
“就是,就是”白喝不能再认同了:“郑成秀想要撒气,那他自己去就好了,咱们又何必掺和进去呢。”
白拿一摊手:“可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咱们从白段爷爷那里偷出了一瓶毒药,估计已经被郑成秀给用上了。”
“呜呜呜,那可怎么办呀,谋杀主考官可是死罪,就算是参与者,估计也得逃不了牢狱之灾的啊”白吃和白喝抱头痛哭,一副快吓死的样子。
“大哥,二哥,先别慌张”白拿单手一挥,故作镇定地说道:“此事是郑成秀经办的,跟咱们没关系,顶多咱们就是个卖毒药的,算不上什么大事。”
“咦,没错耶”白吃和白喝恍然大悟,自己兄弟三人始终是没有出手,顶多是提供了毒药,哦,不,是售卖了毒药,这不是什么大错。
想到这里,白拿也不慌乱了:“只要我们咬死不承认参与此事,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对对对,现在应该发愁的是郑成秀,而不是我们这些人”白吃和白喝点了点头,稍微放宽了心。
与此同时,京都南区,郑家一片慌乱。
郑家老太爷突然大发雷霆,亲自下手教训自己最疼爱的孙子郑成秀,出手极重,完全就是一副打杀了他的样子。
郑成秀哀嚎不已,又不敢躲避,身上皮开肉绽,就连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可是,郑老太爷还是余怒未消,就连白发白胡子都气得快冒烟了。
“说”郑老太爷怒声道:“你还瞒着我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一五一十地全部给我说出来。”
“呜呜呜,爷爷,我当时只是说了句气话,没想到那个曲昊泽真的去干了,呜呜呜”郑成秀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啪啪啪”,郑老太爷反手抽了郑成秀几个大耳瓜子,一副怒其不争地样子。
“呜呜呜,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郑成秀被打得口吐鲜血,却又不敢躲避,唯恐更加激怒郑老太爷。
而此时,从首席府匆匆赶来的郑经赶紧上前,一把拦住郑老太爷。
“爹,你干什么?再这样打下去,成秀就要没命了”郑经一听到家中出事,根本还来不及了解事情经过,就直接飞奔而来了。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郑经已经无法应付得过来了,现在他只希望不要闹出什么大乱子就好。
“打死他才好,一个目无尊长的败家子!”郑老太爷一把推开郑经,直接狠踹了郑成秀一脚。
“爹”郑经厉声道:“有事好好说,你把成秀给打死了。二弟泉下有知,又岂能瞑目啊?”
“唉”郑老太爷无奈地叹气道:“经儿,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成秀他……”